那么問題就來了,晏家是怎么讓晏卿一個孩二子獨自生活在他們這個城市的。
這于理不合啊。
也就晏大伯之前在電話里表示,晏卿跟家里的人鬧了別扭,
都不肯回家,讓他們這些長輩非常擔心給了副校長一個勉強的解釋:
晏卿一個人獨自在另一個城市生活,那完全是他自己鬧的。
但這是個什么鬧法啊?
副校長可是從晏卿的資料里看到,晏卿不但在本城市念了一年的高中,
他三年的初中都是在三市讀的。
晏卿之所以能夠在今年順利取得高考的資格,那還是提前一年做好準備,
把相當的手續都給辦好,今年跳級才能跳得這么順利。
但凡晏卿參加高考的事情有點磕絆,這會兒晏卿也不可能這么安安穩穩地坐在高三的教室里頭。
所以說,晏卿不是最近,更不是今年,而是四年前就開始跟晏家的人鬧別扭了?
那么在這四年之間,晏家的人來找過晏卿?
總不可能整整四年的時間,晏家的人次次像今天這樣,
每天都沒有空來親自接晏卿回去,還只能派人把晏卿接回去吧?
副校長越想越覺得,這事兒有“億”點點的復雜。
也不知道這一次他把人放進學校這事兒,到底是做錯了,還是做對了。
要是能讓晏卿跟晏家的人和好,那么自己肯定是做對了,還做了一件好事兒。
萬一晏卿沒有跟家里人和好,相反還鬧得更僵了,那就麻煩了。
最讓副校長感到忐忑的是,晏卿跟晏家鬧的矛盾,到底是什么啊?
他啥也不知道,也不好猜,晏卿今天會不會被帶回去。
不過,要是晏卿愿意跟著那些人回去的話,
這張請假條,他是可以幫晏卿搞定的。
別的高三生除非是生死憂關的大事,否則在學習期間休想能夠離開學校一步。
可像唐果和晏卿這樣的學生,因為某些急事,
需要暫時離開學校,他們這些當老師的還是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給點方便的。
那么晏卿愿意跟這些人回去嗎?
答應自然是否定的。
當晏大伯請來的人經過教室窗口,都不需要走進教室,
晏卿就敏感地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這些陌生人的存在。
看著這些人一個個身材健碩,和自己找來的保鏢氣質相似,
晏卿心里頓時就有一點數兒了:晏家出招了。
晏卿皺了皺眉毛,開始為自己眼前的情況感到擔憂。
要是他請的保鏢也在身邊的話,那么他根本就不需要有擔心。
壞就壞在晏家的人進學校了,自己的人還在學校外面待命。
晏卿就害怕,他打個電話喊自己的人進來,自己就先被晏家的人給抓了。
對學校就這么隨隨便便放陌生的“社會人士”進學校,晏卿心里極是不滿。
晏卿還打算好了,這所學校也算是他的母校,即便是他只讀了一年半的書。
等他畢業以后,他想向學校捐一座圖書館。
他跟唐果在學校里過得這么如魚得水,這所學校還是很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