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霄也明白了,父母和義姐為何會說出那一堆莫名其妙的話了。
他們都是為安慰他,怕他做傻事!
三人雖然心中凄苦,但表面上還是強顏歡笑。
這才是一家人啊!
陳凌霄感覺心中暖暖的!
劍南伯疑惑的看了一眼桌案上的那一沓金票,眸光一縮,伸手拿起金票,一張張的數起來。
“二十萬!”
“四十萬!”
“六十萬!”
……
“一百……一百二十萬!”
“一百……一百四十萬!”
當數到最后,劍南伯抓著金票的雙手都不停的顫抖起來,言語也是結結巴巴,說完便呆愣在那里!
陳若曦、杜氏聽聞其言,眼眸圓睜,顯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一時間,餐廳內變得雅雀無聲,落針可聞。
“這……這怎么可能!”
杜氏回過神來,喃喃著,伸手從劍南伯手中奪過金票,進行確認。
陳若曦美眸眨也不眨的盯著義母,確切的說,是其手中的金票。
“老天爺,真……真的是140萬金幣的金票啊,霄兒,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杜氏緊緊抓著金票,詢問道。
劍南伯和陳若曦,也緊緊盯著陳凌霄。
陳凌霄見三人震驚的模樣,不禁咧嘴一笑:
“爹娘、若曦,我到達大安城圣元錢莊時,發現薛圖大掌柜確實是病入膏肓,陷入昏迷,無法言語。圣元錢莊也暫停了一切進行中的對外生意!”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
“別賣關子,快說你后面又怎么得到這些金票的?”杜氏道。
陳凌霄緩了口氣,道:“后來,我治好了薛圖大掌柜的病,他就和我簽訂契約,并且是以120萬金幣的高價簽訂的。”
“你會醫術?!”陳若曦不可思議的看著義弟道。
陳凌霄點點頭:“對,我會醫術,也是井底龍王傳授給我的!”
陳若曦聞言,不禁瞪大了雙眼。
這個義弟,真的是變得太厲害了——簡直全知全能!
劍南伯與杜氏,同樣被其言語給再次震驚了。
陳凌霄將會醫術的鍋,再一次甩給“井底龍王”后,繼續道:
“其實,薛圖并非得病,而是被人下了蠱毒,賊人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阻止他與我交易,從而令我劍南伯爵府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是誰,居然如此惡毒,要致我劍南伯爵府于死地?!”杜氏握緊雙拳,氣憤的詢問道。
“嶺南郡守林濤!”
啪!
杜氏聞言,氣的滿臉通紅,一巴掌拍到桌案上,“咔嚓”一聲,桌案四分五裂,化為一地碎塊。
她可是擁有下品白銀血脈的武師級強者,掌力驚人。
“林濤欺人太甚!!!”
杜氏咬牙切齒道:“我劍南伯爵府跟他無冤無仇,他為何就非要致我們于死地?!我恨不得,馬上斬下林濤的狗頭!”
陳南拍了拍杜氏的肩膀:
“夫人息怒,這是國君要收繳我們老牌貴族的封地和權力,我們決不能意氣用事,否則,伯爵府數百年基業就真不保了!”
“義母,聽義父的!”陳若曦雖然也氣憤,但還是勸說道。
陳凌霄看向杜氏:“爹娘,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守住劍南伯爵府基業。只要我們守住了,林濤那老東西不需要我們動手,也很快就會完蛋!”
好一會,杜氏才壓下怒火。
“凌霄,那你另外的20萬金票,又是從哪里來的?”陳若曦好奇道。
陳凌霄便將隆盛茶樓的事情,向他們簡略說了一遍。
雖然,陳凌霄的語氣很輕松,說的云淡風輕,但是,在陳南、杜氏和陳若曦三人聽來,還是驚心動魄!
“真沒想到,這次大安城之行,會如此兇險萬分!”杜氏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