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都不禁朝門口處看去。
只見一個頗為俊朗、嘴角帶著一抹壞笑的青年,與一位身軀壯碩宛若鐵塔般的壯漢,正站在門口。
原本幾名守在門外的周家家丁,已經全部趴在地上,被打暈了。
周玉飛看了看倒地不起的家丁,怒聲道:“大膽狂徒,你們是什么人,居然敢打暈本公子的家丁?”
“我就是陳凌霄十三香的發明者,劍南伯世子陳凌霄。
未經過我的授權,你就敢在王都和晉元行省賣東坡肉調料包,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若是還想繼續做這門生意的話,你就乖乖給我交代理費。”陳凌霄皮笑肉不笑道。
“喲呵,小子夠狂啊!你們可知本公子是何人?”周玉飛道。
陳凌霄道:“我管你是什么人,在王都和晉元行省賣調料包,就要給我代理費!”
周玉飛聞言,怪笑起來,滿臉的肥肉亂顫,無比囂張道:
“你給老子豎起耳朵聽清楚了,我爹是晉國戶部尚書周庸,是晉國的財神爺。
老子能夠賣你的貨,那是你小子的榮幸,是你家祖墳冒青煙了,知道不。
如果識相的話,就乖乖跪下來,自扇一百耳光子,并奉上1萬金幣向本公子賠禮道歉,今天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否則,老子打斷你的狗腿,讓你知道一下馬王爺究竟有幾只眼!”
“哈哈哈!”
陳凌霄聞言,忽的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么?”周玉飛瞪著對方,怒聲道。
陳凌霄嘴角掛著譏諷的笑意:
“我笑你這個死到臨頭,還不自知的蠢貨。
如果,你現在跪下來,自扇一百耳光向我認錯,并奉上20萬金幣的代理費,我可以不斷你手腳。”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我沒聽見!”周玉飛怒極而笑道。
周玉飛作為戶部尚書之子,在王都這一畝三分地上,也絕對算得上一霸,除極少數人外,沒有他惹不起的。
他聽到陳凌霄的囂張之言,感覺像是聽到最可笑的笑話般。
周玉飛吃定對方不敢拿自己怎么樣,否則,吃不了兜著走。
“沒聽見是嗎?”
陳凌霄道:“那好,典韋給我打斷周玉飛的狗腿和狗爪,然后扇一百個耳光子。”
“是,主公!”
典韋道了一句,就向周玉飛逼去。
“你……你敢打我?我爹可是戶部尚書周庸,不想死的話,就乖乖跪下求饒!”周玉飛還繼續威脅道。
“這位陳公子,周公子千萬動不得啊!”
“陳公子,周尚書家的公子,你要是打了的話,就是將天捅了個窟窿啊!”
“……”
那些跟隨周玉飛一起吃飯的富商們,也紛紛勸說道。
他們這些在商場上滾打多年的老油條,連頭發絲都是空的。
他們想來敢與周玉飛叫囂的陳公子肯定也是有背景的,便當起了和事老和稀泥。
不過,陳凌霄絲毫不為所動。
典韋走上前,一把抓起周玉飛,就像提著猴子一樣提起來,毫不費力。
“你……你們敢打我,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周玉飛胡亂提著一雙小短腿,駭然大叫道。
同時,他感知到典韋身上散發出的濃烈殺氣,褲襠處一片濕漉漉,有著黃色液體順著褲管流下,嚇尿了。
一股尿騷味在房間中彌漫開來。
典韋皺了皺眉頭,忍著難聞的臭味,抬起手一掌拍向周玉飛的腿。
咔嚓!
啊!!!
只聽數聲骨骼斷裂聲與凄厲慘叫聲響起,周玉飛已經被打斷雙手雙腳,而且是永遠無法恢復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