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康與手下的士兵們聞言,勃然變色。
“你們是要造反嗎?這里可是大晉的王土,你們造反將被誅殺九族!”
何康眉頭緊皺成一個深刻的“川”字,滿臉絡腮胡氣的顫抖起來,沉聲喝道:“我勸你們,還是不要走上歧途為妙!”
“造反?”
太史慈舉起鐵鞭,指著何康,狂笑道:“我們就是要造反,你們能奈我何?!”
何康又驚又怒,氣的滿臉通紅,大喝道:“大膽!”
太史慈冷冷一笑:“晉王派來的狗將領,若是識時務的話,馬上放下兵器,下馬投降!”
“做夢!”何康咬牙切齒道。
太史慈聞聲,也不再贅言,猛地一夾馬肚,揮舞著堅硬如圓柱般的鐵鞭,向對方沖去,氣勢極為驚人。
何康見狀,不自覺的渾身顫了顫,他感覺恍若一座山岳向自己撞擊而來。
太史慈來到近處,堅硬鐵鞭兀的當頭朝著敵將砸下去。
何康頭皮發麻,若是被這一支如同鐵柱般的硬鞭砸中,非得腦袋碎裂、殞命當場不可!
他舉起佩刀,進行抵擋!
鏗!
長刀與鐵鞭猛烈撞擊,爆發出金戈交鳴之音,火星四射。
何康感覺到一股無法抵擋的巨力,作用到雙臂。
手臂震顫不已,虎口隱隱開裂,猩紅之血流淌而下。
嘶——!
身下戰馬發出一聲凄厲哀鳴,無法承受巨力,四蹄一軟跪拜在地上,口鼻噴血。
太史慈嘴角一挑,譏諷道:
“你太史爺爺只是用了一成力而已,你就成這幅模樣,還真是沒用!”
他說的是真話,若是用上一半的力量,何康根本不可能抵擋,只怕當場就會被砸成肉餅。
說著,太史慈微微加力。
咔嚓!
何康手中的佩刀,斷成兩截,其本人也“哇嗚”一聲噴吐出一口鮮血,兩眼一黑暈死了過去。
太史慈收回鐵鞭,搖了搖頭:
“沒意思,真沒有意思!太不經打了!”
說著,他看向后邊騎在高頭大馬上的張遼與魏延兩人,一笑道:“還是與兩位哥哥切磋比較有意思!”
雖然,在上一輩子太史慈與張遼有仇,死在對方手上。
但是,那時他們是各為其主,并無私仇!
更何況,已經是上輩子的事,再加之兩人如今又共同效忠于同一位主公,太史慈與張遼反而成了朋友。
也可謂,不打不相識!
張遼與魏延聞言,只是笑了笑。
他們知道,太史慈收拾那個狗欽差綽綽有余,他們根本不要動手。
張遼開口道:“好了,太史慈老弟,我們帶人回去向賈大人和荀大人復命吧!”
何康都不是敵將半招之敵,其他十幾名士兵就更加不敢反抗了。
他們紛紛丟下兵器,舉手投降。
很快,張遼、魏延和太史慈三人,押解著何康來到大都督府面見賈詡、荀彧兩人。
賈詡看了昏迷的何康一眼,道:“給我搜,看看他帶了什么東西過來!”
士兵三下五除二,就從何康身上搜出了兩道圣旨。
賈詡與荀彧看過兩道圣旨后,兩人的臉色,都很難看。
張遼、魏延和太史慈,都很好奇,圣旨上到底寫著什么東西,居然會讓兩位城府極深的頂級文臣,放下臉來。
“你們想看,就看看吧!”賈詡將兩道圣旨遞給張遼他們。
太史慈看過后,忍不住破口大罵:
“他娘的狗晉王,這是要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啊!!!”
“可不是,主公剛剛幫大晉王庭全殲犬戎騎兵軍團,給犬晉邊界帶來永久安寧,扶大廈之將傾。
晉王就要奪了主公的兵權,還要將其招回王都監事起來!”張遼也怒聲道。
魏延抿了抿嘴,開口道:“好在我們的主公,不是愚忠的蠢人,早就看透晉王庭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