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江被典韋狠狠摔在地上。
他被摔得七葷八素,渾身骨頭都要斷了般。
酋江除了在床上,逞逞能,武道修為方面并不怎樣。
陳凌霄看著如同死狗的公子哥,道:
“告訴我,天道門內還有幾位武王鎮守?”
“小畜生,你死定了,休想從本公子口中得到任何信息!”酋江繼續叫囂道。
陳凌霄咧嘴一笑道:
“掌嘴!”
啪——!
典韋甩手一巴掌,將這廝給扇飛出去。
這一巴掌打在另外一邊臉頰上。
此時,酋江兩邊臉頰都高高腫起,跟豬頭沒有兩樣。
典韋力道拿捏的很好,并沒有將對方給打死。
“小……小畜生,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酋江嘶吼道。
陳凌霄見狀,臉上流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嗯,看不出來,小伙子還很有骨氣!
不過,我這人不喜歡有骨氣的人。
典韋,去將那小子給我閹割了。
他不是最喜歡漂亮女人嗎?
我廢了他的作案工具,看他以后還怎么糟蹋良家婦女!”
“嘿嘿,好嘞公子!”
典韋怪笑道。
他見主公閹割過好幾個人,好似挺過癮的,他也早想試一試閹割人的感覺了。
現在,典韋逮著機會,自然頗為興奮,他搓了搓雙手,取出一柄明光晃晃的匕首,走向酋江。
很快,典韋一把將酋江提起,脫下他的褲子。
嘩啦啦!
酋江嚇得屁股尿流,他一生沒有別的愛好,除了女人。
若是將他閹割了,此生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他嚇尿了!
“別……別啊,我……我說,我都說!”酋江帶著哭腔求饒道。
陳凌霄點點頭:“這就對了!將天道門內的情況,都說一說吧!”
“是,天道門現在有……”
酋江倒豆子般,一股腦兒,將自己知曉之事,全部都說與陳凌霄聽。
當然,他知道的也有限的很,他畢竟是一個紈绔。
“將可以自由進入天道門護山大陣的身份令牌留下,我饒你不死!”陳凌霄淡淡道。
酋江沒有二話,趕忙取出一塊玉質令牌,遞給眼前青年。
陳凌霄接過令牌,其入手溫涼,其上鐫刻著一道道精致的陣紋。
他可以確定,這些陣紋是上古銘文。
不過,屬于比較淺顯的那種,跟邱長風武皇墓陣法銘文不可比。
兩者真拿來比較,此處銘紋是三歲小孩,而武皇墓的則是全副武裝的成年壯漢。
“那……那我們可以走了嗎?”酋江試探性的問道。
陳凌霄嘴角浮現出一抹冰冷笑意:“你們是可以走了!”
酋江趕忙跪下,道:“多謝公子不殺之恩!”
他正準備帶著狗腿子離開。
但是,接下來對方說出的話,卻讓其魂飛天外。
陳凌霄道:“典韋,送幾位上路!”
這群作惡多端之徒,就該送他們下地獄。
“好嘞,公子!”
典韋道了一聲,就向酋江等人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