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秋生被鬼害死靈魂消失不見,而文才雖然是被石堅擊殺,但是他的靈魂也消失不見。
種種跡象表明,那個幕后黑手就是石堅。
九叔背起文才,打算將其送回義莊之后,就去找石堅當面對質或者說是復仇。
從小跟隨自己的兩個徒弟相繼遇害,可想而知九叔的心中是有多么的怨恨,多么的痛心。
回到義莊,九叔將文才的身體如秋生一般,放置一處空置的棺材中,等為他們報仇之后在將二人安葬。
就沒有去找石堅當面對質,而是在義莊的院子中架起了九個火盆,烈焰熊熊,火光閃爍,照亮四周。
火盆中間,擺著兩個黃色的法壇,二者相聚五米遠。
九叔一身黃色道袍,左手持誅邪桃木劍,右手拿著一只紙鶴,豎立在一面法壇前。
口中振振有詞道:“乾坤陰陽,玄門異術,茅山法旨,傳信紙鶴,去。”
說道最后,九叔的聲音變成了一聲大喝。
右手中的紙鶴頓時發出一道青光,朝著遠處飛去。
火光照亮九叔那張冷若冰霜的臉,有種說不出的猙獰。
另一邊,任府。
石堅跟莫離等人吃過晚飯之后,便回房休息了。
畢竟,明天就要離開此地趕回茅山,需要早起。
剛要躺下,便見到一只茅山的傳音紙鶴飛到面前,石堅眉頭一皺,隨后接過紙鶴。
“哼,自不量力。”臉色有些微變,冷哼一聲,迅速穿戴好拿起法器背包,便走了出去。
途徑大廳的時候,莫離看著石堅匆忙的向外走去,有些好奇:“父親,這么晚了你要出去啊?”
聽到莫離的問話,石堅頭也沒回,邊走邊說道:“出去辦點事情稍后就回來。”
莫離若有所思的看著他,感覺時間肯定有時間隱瞞他,當即來到書房對著小麗吩咐道:“跟上我父親,看看他出去做什么,有什么情況及時向我匯報。”
“是!”小麗恭敬的回了一聲,便消失在了書房之中。
月亮慢慢爬高,四周一片靜謐安詳,時不時傳來幾聲犬吠,更顯幽靜。
漆黑的山林之中,一個道身影正在匆匆的急行。
這道身影正是從任府出來的石堅,他接到九叔的傳信之后,便朝著義莊趕來。
對于九叔要跟自己斗法,石堅覺得很是不宵一顧,覺得九叔有些自不量力。
這次他出來,目的就是要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九師弟或者將其滅掉。
因此,在離開任府莫離的詢問時候,他沒有說什么事情。
對于同門競技或者同門相殘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這么做倒不是不相信莫離,而是不想莫離牽扯到里面。
“呼呼呼....”突然天地間突然刮起陣陣涼風,這風有些陰冷有力,吹得石堅衣衫獵獵,但是沒有影響他趕往義莊的腳步。
石堅趕到義莊的時候,看就九叔已經嚴陣以待的等候自己,當即高喝一聲,道:“師弟,沒想到你竟然有膽子跟我斗法,這樣做不是自取滅亡嗎!”
“桀桀桀....”說完之后,石堅發出一聲陰森恐怖的笑聲。
“石堅,你為何要殘害文才和秋生,他們和你遠日無怨今日無仇的,為什么?”九叔對著石堅就是一通質問,說道最后竟然是吼出來的。
可見此時的九叔是多么的傷心,多么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