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對他最尊敬的人詢問，不告訴就是自己的不對，告訴了也是自己的不對。
此時，他腦海之中有些混亂，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莫離見此眉頭微皺，知道張小凡又再次陷入了糾結之中，遲疑了一下，輕聲道：
“是為了你心中的約定嗎？若是因為這點你大可不必，因為那人不是你應該尊重的。”
張小凡聞言一驚，目光緊緊的盯著莫離，詫異道：“先生，你...”
他怎么也不會想到，莫離竟然會知道這樣的事情，而且聽話中的意思仿若知道自己的一切事情。
這...
怎么可能？
那日，普智傳授自己知識的時候，只有他跟普智在，別人不可能知道的。
為何莫離會知道？
難道，他當日也在場？
....
這個時候，張小凡腦海里亂作一團，種種猜想浮現于心，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不用猜想我為什么知道，先跟我說說，離開山海苑以后發生的事情吧！”
莫離自然能猜出張小凡心中所想的事情。
張小凡聞言，猶豫了一下，暫時壓下心中的疑惑，目光看著身前坐著的莫離，緩緩開口說道：
“離開山海苑以后，我們師兄弟四人在空桑山遇到了天音寺和梵香谷之人...之后，一起在滴血洞斬妖除魔...
最后...我為了追擊魔道妖人，就和幾人分開了！
等消滅那個魔道妖人之后，在無情海遇見了一只樹妖，雖然最后把他消滅了，但是我也因為大意跌了在無情海之中，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遠離了空桑山范圍。”
“之后呢？”
大體跟原著一樣，并沒有什么多少的差距，期間唯獨少了黑水玄蛇這一塊。
畢竟因為自己的插手，導致黑水玄蛇消失在無情海之中。
“之后...”
張小凡回想了一下，接著說道：
“我得知青云的人都趕向了流坡山，也朝著那個方向趕去。
途中...遇到了在山海苑之中的綠衣女子，她向我打聽你的消息，還沒有交談一會。
梵香谷的人就趕到了，說那少女是魔教妖人，然后就開始打斗起來。
之后，按個少女被人救走...
后來，我又遇到了大師兄他們，與他們一起趕到了流波山......”
張小凡除了沒有說他跟碧瑤的關系以外，基本上跟原著沒有什么差別。
東海流坡山，正道魔教相聚。
魔教中人是為了捕捉夔牛，而正道之人則是破壞或者也是相同的目的，畢竟夔牛可是萬年難得一見的神獸，行走如風，快如閃電，而且實力強大，一身實力不弱于青蕓的水麒麟。
若是能夠降服，絕對是可以鎮守宗門萬年，保證宗門萬年強盛不衰的存在，要知道青云門正是因為有了靈尊水麒麟的存在。
即使青云門最為衰弱的時期，都無人敢對青蕓門有著絲毫的不敬。
更何況，異獸的壽命悠久，像夔牛這種上古兇獸，至少可以活數萬年了，為了捕捉這神獸夔牛，魔教眾人早已經布置好了陣法，施出了渾身解數，一個個手掐法訣，各種各樣的法術齊飛，將其困入陣法之中。
正道之人當然不會讓他們的計劃得逞，紛紛出手阻攔，不過都被魔教眾人一一阻攔，最后只剩下張小凡和田靈兒了，破壞陣法的這個眾人只能交給他二人了。
張小凡二人也沒有讓正道眾人失望，成功的破壞了魔道妖人的陣法，還沒有等二人高興的時候。
脫困的夔牛直接對著魔教眾人就是一陣雷電，直接就將魔教眾人劈死大半。
隨后，抬起獨腳，朝著張小凡和田靈兒踩了過來，田靈兒好似嚇傻了一般，居然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眼看著夔牛就要一腳踩向田靈兒，張小凡為了保護田靈兒這個心上人不受傷害，快速的將田靈兒扔了出去后，施展了大梵若般，竟然擋住了夔牛一擊，但他也身受重傷。
最后要不是鬼王為首的鬼王宗勢力突然出現，鬼王丟下鬼王宗歷代傳遞的鎮宗法寶伏龍鼎，然后伙同青龍他們布下陣法，竟然直接將夔牛困在里面。
要不然，張小凡恐怕就要消亡在夔牛腳下。
而正道這些人，就眼睜睜的看著鬼王收服了夔牛，最后揚長而去。
在離開時，鬼王看著倒在地上的張小凡，大聲說道：“青云的弟子居然會天音寺的鎮派絕學大梵若般，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