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全都讓王權月初給說完了。
沉默良久,只于粗重的喘息聲不斷的起伏。
思量在頃刻,殺與不殺,取決于到底能不能夠負擔得了背后的代價。
到底能不能負擔得了那種嚴重的結果?
若是一步走錯,只怕...
“既然是那個人的劍在這里,王權月初,這次算你走運。”深深的看了一眼高貴,再看了一眼王權月初,男子再度退后幾步。
這番話,已經算是他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記住,把這張保命符抱好了,千萬不要松手,因為你一旦松手,你的命,也就沒了。”
“我會一直看著你。”
如此說法,也讓王權月初的笑容逐漸收斂下去。
雖然從王權家里跑了出來,但其實王權月初對于外界是什么樣的也沒有一個具體的概念。
只是自打他離開了王權家以后,總是有一群人盯著他刺殺。
之前他憑借著自己的手段和聰明勁躲避了不少。
可若是一直這樣,他也不能保證每次都能完整的離開。
幸好這次遇到了高貴。
而且幸好高貴的背后,站著一個整個道盟綁在一起,也惹不起的人。
“不勞你費心,事后如何,我會自己來決斷。”王權月初沉著臉,拱手抱拳說道。
“閣下的身份,我也終究會有弄清楚的一天,以及...閣下背后真正的幕后黑手。”
“那我們走著瞧。”冷哼一聲,身形如鳥獸飛散,很快就消失在了兩人面前。
仿若根本不存在一樣。
“呼...”王權月初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這次好險,這幫家伙已經完全不在意人多還是不多了嗎?
甚至剛剛離開乾良縣,他們就敢追殺。
底線算是越來越低了。
鏘啷。
長虹劍歸入劍鞘中,高貴頭也不回的邁開腳步準備離開。
他一動,王權月初立馬整個人撲了上去,趴在了高貴的背上。
“高兄,高兄,不要生氣嘛,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而且你就當是為咱們哥倆做點事,我以后肯定會報答。”
王權月初可不敢真的讓高貴跑了。
就像是那人說的那樣,現在高貴就是他的保命符。
他但凡敢離開半步,那些人,一定都在周圍看著呢。
“所以,所謂的小伙伴在城外是假的,我會被人針對也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在騙我,想要以我當做擋箭牌來化解這次危機?”
高貴沒有將王權月初甩下去,反而是繼續說道:“這一切,是你在吃飯那會想出來的,還是我們一見面,你就想到了。”
“呃...這是我在察覺了我們的身份以后,我才想到的。”王權月初想了想,繼而說道:“我們的確是兄弟。”
“兄弟?我可沒有這么坑人的兄弟。”高貴不咸不淡的嘲諷哦一句。
“那不一樣,你的父親,是當年盛傳的高杰;母親是東方家大小姐,東方淮竹。”
王權月初說道:“而我的父親,叫做王權霸業;母親叫做東方秦蘭。”
“我的母親和你的母親,本就是親姐妹,你說我們倆,怎么能不是兄弟呢?”王權月初從高貴的背上跳下來,揉了揉被長虹劍膈的生疼的胸膛,幾步攔在了高貴的面前。
“從你拿出長虹劍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的身份了。”
說著,王權月初一抬手,金黃色的純質陽炎從他的手掌心里燃起。
高貴見此,同樣一抬手,也將純質陽炎給召喚了出來,在掌心內搖曳著。
一時間,兩朵火焰各自飄揚,但似乎有了一些遙相呼應的意思。
催動純質陽炎以后,那種發自身體里的親切感越發的深切,仿佛他們本就該是一體一樣。
這足以證明他們彼此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