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與王權月初年歲差不多的小子,怕不是就是...
“你就是我那侄子?”秦蘭眼前一亮。
這一刻,王權月初在她的心底里的地位直線下降。
直接排在了高貴的后面。
沒辦法,王權月初她從小玩到大。
但高貴不一樣。
這可是一個全新的,她沒耍過的啊。
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玩。
殊不知自己的心理活動十分的虎狼的秦蘭上前幾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高貴許久,這才有些不滿的說道。
“為什么你的臉,更像是高杰那個笨蛋?”
高貴還能說什么?
高杰是他爹啊。
他不像他爹還能像誰?
“好了,秦蘭,不要胡鬧了。”王權霸業看了這么久的戲,也終于是愿意站出來了。
“你是高兄的孩子吧?你爹和你娘,已經進入涂山了,去到苦情巨樹的位置。”
頓了頓,霸業盡量放低自己的語氣,以一種相對平淡的語氣說道:“快去吧,現在也許,還能見到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
似是想到了什么,高貴的臉色一變,整個人的氣勢變得就截然不同。
話也不說的他立馬飛身沖向了樓梯口。
直奔涂山苦情巨樹而去。
他知道這最后一面是什么意思。
他很明白,他的母親,東方淮竹的身體虛弱程度有多么的嚴重。
也知道他那一身的靈血傳承,對于東方淮竹而言是多么雪上加霜的事情。
最后一面...是見到娘的最后一面。
還是說,是見到雙親的最后一面?
高貴不敢去想象,他只想立刻馬上回到他們的身邊,回到高杰和東方淮竹的身邊。
那樣的話,他或許還能做些什么。
或許還能趕得上。
因為他明白,他娘東方淮竹對于高杰的重要性。
如果娘不在了,那他爹...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王權月初偷偷的瞄了一眼涂山紅紅。
他確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他可是剛醒過來呢。
然而,他一開口,就將另一個人的注意力也吸引了過去。
衣領被拉扯著,整個人都被迫彎下腰與這個身材火爆的女孩兒直視。
一時間,王權月初居然有些心虛。
“你不是高杰的娃?”涂山雅雅渾身散發著冰冷的寒氣。
明明應該是冷若冰霜的態度,卻意外的壓抑著如同火山爆發般的氣勢在心中。
明明是冰屬性,卻是火爆的性格?
“啊?我從沒說過我是高貴啊?”王權月初有些摸不著頭腦。
啥意思?
我這就被人當成是高貴了?
那家伙傻不拉幾的,我看著有那么傻?
你是在罵誰?
“可惡!給我去死!”得到了真正的答案的涂山雅雅一把推開王權月初,惡狠狠的看著他。
這已經是很有克制力的表現了。
換做是平常,她已經一拳上去了。
“爹,娘,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陷入到暴怒狀態的涂山雅雅一眼。
王權月初整理了一番衣裳,來到了秦蘭和霸業的面前問道。
“你大伯...算了,你也去看看吧。”王權霸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難道要說你也只能看到他們最后一面了嗎?
在這之后,高杰和東方淮竹都要離開圈內,前往圈外世界。
這一走,就是不知道要離開多長時間。
你小子可能終其一生,都看不到他們回來了。
“大伯,大伯也來了啊。”王權月初雖然是有些后知后覺,但并不是真的笨蛋。
他分明能夠看到在他的母親秦蘭,和他爹霸業的臉上把悲切的神情。
整個人的氣質都很喪。
完全沒有往日里的那種活潑和整活的氛圍。
他只是后知后覺,不是真的笨蛋。
這個場景,這個局面,如果不是高杰和東方淮竹出現了問題的話,他爹娘至于如此嗎?
“走吧,我們也不能再在這里耽擱了。”李去濁搖動著輪椅,在楊一嘆的推動下逐步的浮升。
涂山的苦情巨樹,根本不需要尋找。
那等巨大的規模,一眼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