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茍的,根本不可能存活到現在。
“你為什么要問我會追究?從你發動黑暗動亂的那一刻開始,被人族大帝問責,不是早就應該做好心理準備的事情嗎??”
高杰詫異出聲。
你說你神墟之主疑問?
他高杰簡直比起來還要更加的疑問。
憑什么你覺得你需要被問責,甚至還在找人族大帝要理由?
那你發動黑暗動亂,我鈞天找你要理由了嗎?
這不是已經變成仇恨了嗎?
這不是已經有一方擅自行動了嗎?
為什么會質問。
為什么會覺得驚詫。
“成為帝者,并不一定要以整個族群來考慮,你還可以有更高的追求。”
神墟之主循循善誘,總之一切都要建立在能夠不打起來的前提下安撫高杰。
這才是重中之重。
“對不起,我成為帝者,自然愿意背負這種責任,而且從本質上來說,我們是不同的。”
極光劍開始展露出劍光,伴隨著極光的出現。
閃耀蒼穹,照耀著這一片黑暗宇宙的深淵中,出現全新的光明。
“我們不是一類人。”低垂著的眼瞼說完,高杰縱斬而下,劍光化作凄厲的光線,開啟這一次論戰的序幕。
談論無用。
商討也是無用。
唯有戰斗,才是能夠完全說明彼此心意的舉動。
唯有鮮血與性命,才能償還死在黑暗動亂中的那些生命。
禁區至尊從來都是強取豪奪,也到了該反饋這方天地,反饋這宇宙萬物的族群的時候了。
鯨落萬物生,這句話沒有聽到過嗎?
為何鯨落能夠導致萬物生?
這樣的道理,與現如今在修行界的禁區的隕滅,或者說是一位巨頭的死,會帶來萬千成就的道理,是一樣的。
“取死之道,徒呼奈何!”神墟之主雙眼微微瞇起。
這劍光的下落何等的快捷?
而且神墟之主若是沒有看錯的話,在這道劍光上蘊含的力量,絕對是穩穩的站在帝者的等級上。
而且相較來說,在帝者的這個等級中,也屬于極為精深的存在。
這樣的帝者,不可能是初成為大帝,剛剛度過大帝劫的那種大帝。
反而應該是在大帝這個境界里待了許久。
在大帝這個境界里造詣也十分深的那一種才對。
換而言之就是,他根本就是一位老牌帝者。
在這之前神墟之主有關于鈞天的身份的猜測,全都不對。
所以現在新的問題來了。
這么一位老牌帝者,究竟是什么時候成道的。
為何在整個宇宙中,根本沒有人知道?
“神墟之主,不要走神了。”棄天至尊人都要炸裂了。
這一道劍光雖然不致命,但那也是建立在躲避或者是格擋的前提條件下啊。
你這直白的站在這里發呆,什么都不做。
真的被這道劍光打在身上的話,那還有命?
“雕蟲小技罷了,你怕什么。”棄天至尊的出聲將神墟之主的注意力拉扯回來。
回過神后神墟之主反手就是激蕩出一道法力波動。
這股法力波動蘊含著與高杰的劍光完全相反的屬性。
這一刻,極光劍的屬性是陰。
那么神墟之主的法力波動里蘊含著的屬性就是陽。
兩相對撞之下,并沒有發生什么爆炸的情況出現。
反而是水乳交融在一起,彼此相融。
最終徹底融合在一起,同一時間化作虛無。
察覺到這一點,高杰的雙眼略微有些睜大,以一種見了鬼的眼神看著神墟之主。
“哼,別以為是帝者,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神墟之主冷笑數聲,單手呈現出爪狀緩緩抬起。
“誰曾經不還是個帝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