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嘛...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
姜立這么直接的嗎？上來居然就直接詢問，完全都不婉轉的提一下。
這種直來直往的性格，反倒是讓高杰覺得有些放不開了。
畢竟雙方處于初遇的階段，相互之間還不熟。
有些話，高杰是肯定不能說出來的。
“在來到這里之前，我曾與那覆滅了秦王府的宗門之中的高手們大戰過，那時我境界不曾突破，尚且難以對付，若是二人并肩，我只怕不是對手。”
伸出手，在面前勾勒出一道云霧組成的顯示屏，將過往銘刻在時間之中，象征著高杰與玨王的大戰顯露了出來。
一并出現的，還有那通天徹地的玄黃塔。
姜立也正是因為看到了這座玄黃塔，才因此而有些愣神。
在她的認知中，倒是甚少看到這樣的法寶。
通常來說，寶塔類的法寶幾乎沒有。
一般都是用作建筑物的存在。
玨王的出現，再加上曇王的出現，以及兩者同時出手之后，高杰不得不遁走的無奈都顯露明明白白。
姜立看的很認真。
就算并非親身見證，只是透過這樣的姿態去回味，她也仍舊大致明白了這其中雙方境界的顯露。
都不該是人間界該有的實力。
“現在呢？難道說高先生現在的實力，已經突破原有的境界，更上一層樓了嗎？”
看著云霧組成的水鏡散去，姜立將視線放在高杰的身上，旋即問道：“倒還不知道高先生，乃是出自何門何派。”
“實不相瞞，因為大戰過一場，感覺要是不突破的話，應該不是他們聯手的對手，所以我特意找了個時間突破了。”
高杰伸出手，在面前比了一個微弱的指縫般的距離：“現在的我，和他們之間的差距，應該就只這么一點兒了。”
“高先生倒是很有自信的樣子。”姜立捂住嘴巴笑了笑。
雖然溫婉，但高杰卻仍舊是在和她相處的過程中，不自覺的放松到了最平常的狀態。
這根本就不像是兩者初遇，還處于相互不熟悉的階段。
這般的開玩笑的水準，似乎彼此之間已經認識很久了。
“姜立姑娘在此，山水依舊，怡然自得，也顯得淡雅一些。”將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高杰站起身來。
拂塵揮灑的過程中，在面前揚起一陣陣的空氣。
“流星先生此刻身負血海深仇，身在旋渦之中，高某同樣如此。”
“請恕我不能久留，這般山水風景，與姜立姑娘，若是因為我的緣故惹來風潮，可是不美。”
完全無視了在自己的腦海里瘋狂嘲笑著什么的玉皇大帝，高杰也難得的端上了架子，擺足了禮數。
這一百多萬字以來，除卻師長們，幾乎很少有人能夠讓他付出等同的尊敬。
姜立是唯一的一個，是與自身沒有任何其他關系離，第一個被這樣對待的女子。
“風潮漸起，卻不似能入我門，但凡高先生想，茶水永遠為您備齊。”
姜立也緩緩站起，略微彎腰說道：“姜立恭候高先生的到來。”
星辰變原著說的一點都不錯，姜立，的確是一個只需要讓人與其處過一段時間，就會覺得身心無比愉悅的女子。
哪怕來時風潮滿身，心緒沉重，滿懷愁緒。
卻也在與她的談話中，將這些情緒盡數削去。
如今也只剩下了，這難得的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