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在院落內,近乎比比皆是。
任意所在都能看到。
這不是曇王第一次進入亨王的院落內。
只是相較于之前而言,還是要比起昔日更加的有些變化。
曾經華貴的氣息舍去了不少,多了一些妙然的感覺。
“你會來找我可真是稀奇的很,因為太過稀奇,所以我特地把我珍藏的美酒取了出來,用來招待你。”
半個身子仰在躺椅上,在樹冠茂密的大樹下的樹枝上,懸掛著一把長劍。
風鈴在微風中搖曳。
長劍擺動中,透露出別樣的銀色的光芒。
在不遠處的桌子上擺放著一杯美酒。
白玉溫樽,寥寥煙霧,只在眼前飄散,散發著較為冰冷的氣息。
雖然冰冷,但滿溢出來的靈氣,則是做不得假。
上一次,曇王似乎在院落中的確與亨王好好的享受了一次。
但那也是上一次。
曇王一把抓起白云溫樽,將酒水一口喝下。
就連品味都不去品味,細細的回想都不曾。
因為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嘖...”亨王見此,也只是不滿的哼唧了一聲。
后續的話,著實也不需要說。
“你當真想要他過來找我們一戰?別忘了,第一次見面,他不過只勝過玨王,與我相當。”
“第二次見面,玨王以不配與他對戰,我也不如他許多,若非有你,只怕我和玨王都已經死亡。”
將白云溫樽放下,曇王站在亨王的旁邊,闡述著這一段時間以來他所見到的一切。
“你我都明白,第三次見面,也許會出現你也無法應對的局面。”
用前倆種的局勢來說明的話,第三次見面,說不定高杰也會凌駕于亨王之上。
“那時候的話,你還能保持現在這般輕松的心態嗎?”
“如何不能,就算他真的變的比我強,到時候不也還有龍王在嗎?”亨王渾然不在意,就好像真的是個混子一樣。
“我與他雖然只見過一面,但你卻沒察覺到,他的不同之處嗎?”
“什么地方?”
“四劍劍意都在他的身上顯露出來,并且每一把劍他都運用的極為巧妙,誅仙劍雖不曾使用,但你覺得他是真的不會用嗎?”
從椅子上坐起身來,亨王擺動了一番自己頭頂上的頭冠:“具有四劍之能,再加上之前與你們交戰的時候,他口中說出的劍訣的名字。”
“太清劍訣,四劍劍意...你是想要說...”這并非是什么難以猜測的事情。
曇王只需要回憶一番,就能想得到這些。
“只差一個玉清,你當他是不會,還是不用呢?”
“開什么玩笑?三清訣他都會?”曇王絕對不相信這種事情。
“那怎么可能?三清訣的復雜程度超出想象,怎么可能會有一個人能夠將三清訣全然拿在手?”
“你不相信,不代表這人世間不存在啊~”擺正好了頭冠,亨王落足地面。
走到了陷仙劍的下方,伸出手彈了些劍鋒。
“陷仙劍告訴我,如果是他手持四劍之中的任意一把,他所能發揮出的力量,要在我們之上。”
“這些你都知道,你既然全都知道你為何還能保持現在平和的心境在這里無所事事?”曇王不甘的抬起眼看著亨王,那眼中已經初次顯露出了緊張。
“生死問題,玄天宗的問題,乃至于我們的大計,你全然不在意嗎?”
“既然知道他的厲害,我們就該出動將其滅殺,絕對不能給他崛起的機會。”
“很抱歉,辦不到。”亨王聳聳肩,走到了另一邊。
“并非是我不想,而是我做不到。”
“你不會真的以為他說他不如我,就真的是不如我了吧?”亨王撇了一眼曇王,隨后說道“這話術上的自謙,你總不至于真的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