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里,我就是這樣的人?”飛靈開口道。
“你若不是,會同意我在青囊里放東西害蘇月的事情?別當我不知道,青囊的事情就是你干的。我其實也一直在奇怪,這上一任涂山夢作為女嬌怎么就忽然修煉暴斃了。我想當時獻策獻計的不就是你嗎?所以蘇月提到要青囊的時候,你的臉色變得那么快找那么多借口要攔下青囊不愿送去。然后我這提了主意你就同意了。我想上一任女嬌涂山夢夫婦兩人都是你害死的吧?那本火毒功法看著也有問題的樣子,只可惜沒人敢說你罷了。”黑炫思索著一半是自己已知的線索,當然更大一部分是自己的猜想。
但當黑炫說出想法之后,飛靈沉默了。
黑炫感覺自己似乎猜中了,開口笑著說:“你不說也沒事,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上古靈符的事情我雖然不知情,但當年圍攻第六十三任女嬌的事情還真是我干的。就因為當年我們黑狐氏想加入你們涂山她女嬌第一個帶頭反對。當年還好我收買了另外幾位長老,這分票之后才剛好領先一票。也不至于我們黑狐氏在外顛沛流離,但這地位一直到我都那么卑微。這好不容易當上長老,還不是被你一直壓著。”
飛靈此時如同恍然大悟的說:“我只恨在涂山男丁無權,我當一輩子中流砥柱也只能成為一個長老而已。你當我愿意害死涂山夢夫婦?還不是我大了涂山夢幾歲,對涂山夢再好也無法讓她愛上我。倘若我能取女嬌為妻,哪有那么多事情?可誰讓她喜歡上一個凡人,是她逼我的。”
黑炫心里的潛臺詞,大幾歲?你大他少說幾百年。修為卻不到她一半,這樣的廢物涂山夢作為女嬌怎么可能看得上。當然如今現任女嬌不過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成了這個被兩個長老掌權的局面。但說是長老掌權,黑炫根本占不到飛靈的便宜。
“既然我們都是壞人,那么為何不以壞人的身份把事情做絕?難不成,你現在還想著占現任女嬌的便宜?做不了她媽的老公,還想當她的不成?”黑炫冷笑。
“我們這個年紀,半截已經入土了還想這個?我只是想在死之前,嘗嘗權利的味道。既然你愿意幫我,那么你想從中得到什么好處?你要說你沒一點想法,那么我們也不需要合作了。”飛靈開口道,飛靈心里清楚黑炫不可能平白無故給自己那么大的一個人情。現任女嬌要是能死或者消失,自己確實就是最大的受益人了。可如果事情里面有一點轉機,自己都會萬劫不復。
“不妨和你直說,都是將死之人。我只是想讓這黑狐氏有一點自己的威嚴,我們人不多了。你如果有幸成為男帝,那么只要你允許黑狐氏與涂山氏結合后能在第二任孩子取名黑狐就行了。要求不多吧?也就是想把香火給延續了。”黑炫開口道,心里卻另有盤算。
飛靈微微點頭,看著黑炫如此誠懇的面子上:“倘若真的能干掉現任女嬌,讓我成了什么男帝。第二任?第一任開始都無妨。但我這里還有一個大問題,你如何騙的現任女嬌能帶著上古靈符去找蘇月的麻煩。她又不是不知道這靈符有問題?”
黑炫大笑:“有時候不知道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計策上你都能害死涂山夢夫婦。卻不知道如何讓現任女嬌幫著殺蘇月?當然你要體現出我們黑狐氏陰險狡詐也成,但這事情顯然你我之間有一個人要吃點苦頭了。”
“你想干嘛?”飛靈反應過來。
而黑炫此時從后腰拔出一柄匕首,匕首看起來非常正常。但唯獨有問題的則是劍柄,這劍柄處有一道刻字為:蘇。
黑炫抓著匕首,身上開始冒出了黑氣:“放心吧,為了真實我就輕輕的來上一下。保證不會致命,你到時候陪我把戲演好就成。”
黑炫說完人從黑氣中遁走,飛靈能反應過來但一切都太遲了。飛靈的修為其實比起黑炫是稍差一節的,更何況沒準備的情況下。飛靈根本來不及反應,黑狐氏的暗殺術確實獨一無二。飛靈反應過來都沒來得及結印,后腰之上一把匕首就插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