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靈兒聽了青丘瀟泫的話自然是笑了,青丘瀟泫此時開動著汽車不解的說:“怎么?女嬌是不相信我愿意陪你同去?你確實是莊園內年輕一輩的翹楚,但你也不能不承認我這個年輕一輩的涂山第二吧?”
涂山靈兒笑了笑:“你要與我一起干嘛來著?”
“自然是一起去消滅蘇月,若女嬌你答應日后與我的婚事。現在我們就可以啟程往返,不管你之前被蘇月如何欺負。你我兩人一行,定然能取其蘇月首級拿回青囊。”青丘瀟泫興奮的開口。
涂山靈兒扭頭指了指后排的蘇月道:“你身后的就是蘇月。”
此話一出,青丘瀟泫扭頭看向身后的蘇月警覺起來。但看見蘇月身后的嫦娥之后,腦海里一陣胡思亂想道:“女嬌族長威武,這是帶了兩位手下成功生擒蘇月了吧。你就是蘇月啊?看你的樣子也囂張不了幾時了,這一路讓我偷偷進入莊園怕是女嬌族長是想給兩位長老一個驚喜吧。到時候拿你祭天,壯我涂山威名。”
涂山靈兒保持著笑容:“你愛怎么想怎么想吧,帶我回莊園就行。”
青丘瀟泫減緩了速度看著后視鏡里蘇月和路橋已經嫦娥的表情呢喃道:“難不成女嬌族長你投靠蘇家了,這一行人是蘇家的強者?”
涂山靈兒剛想解釋,青丘瀟泫剎住了車。
涂山靈兒眼看無法解釋,思索著對方難不成已經投靠長老。如果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那豈不是泄露了。
青丘瀟泫雙手朝著涂山靈兒一拜:“女嬌族長,您若是投靠蘇家。我定然以你馬首是瞻,今天起我也是蘇家人了。”
如此一搞,涂山靈兒也蒙了看向蘇月。
蘇月此時自然不知道如何解釋這個事情,思索著解釋道:“要不?你把事情和他說明?反正你早晚要和整個莊園的人說,說……”
青丘瀟泫感覺自己說中了似的,連忙開口道:“看來我是猜中了,當然不管是蘇家還是誰家。女嬌族長你哪怕是一人反抗天下人,我也愿意以你馬首是瞻。你可懂我的心?”
路橋眼看眼前的青丘瀟泫怎么不分青紅皂白就是要跟女嬌,剛想替蘇月把事情解釋清楚舉起了青囊。
涂山靈兒轉頭看向了蘇月,蘇月忍不住的笑道:“這是舔狗啊。”
青丘瀟泫自然不滿的說:“什么舔狗,我是狐貍。最多是舔狐,但不管如何。我這輩子生是女嬌的人,死是女嬌的魂。”
涂山靈兒長嘆了一口氣道:“船上的人都是你的手下?他們與長老沒有關系對吧?”
“自然,都是我們青丘的人。雖然不知道里面有沒有長老的奸細,但我只要讓親信不讓他們下車這蘇家的秘密就絕不可能從我這里傳出去。”青丘瀟泫解釋道。
涂山靈兒搖著腦袋按下了路橋手里的書道:“我沒有投靠任何人,我是涂山女嬌只代表涂山。等上了船,我會跟一船人解釋這里面的事情。但單獨跟你一個人解釋,太過繁瑣算了吧。”
青丘瀟泫點著腦袋:“女嬌說什么是什么。”
蘇月自然是想到了狐家聊天群內的事情,當時自己剛開口解釋這個青丘瀟泫幫忙艾特的女嬌。此時看青丘瀟泫的說法和做法,自然明白對是舔狗無誤。
蘇月小聲的開口道:“瀟泫是嗎?給你一個忠告。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青丘瀟泫搖著腦袋再度發動汽車:“我是狐貍,不一樣的。”
路橋倒是在一旁笑著:“狐貍也是犬科的吧?”
青丘瀟泫開著車,體會著舔狗的意思會心一笑:“舔狗就舔狗吧,這萬一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