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的路橋連滾帶爬到了小白所在的坑內,雙手結印開始運行青囊入門。
沒想到涂山夢說有機會拿自己開刀,這第一次反而是給了一只雪鹀。
路橋其實也沒有什么十足的把握,如果小白沒死路橋只打算盡力救治。
這一摸路橋才發現雪鹀心臟還在微弱的跳動著,呼吸已經停止了。
路橋連忙用青囊開始滋養起了雪鹀的全身,將破碎的五臟六腑一點點溫潤。
氣管被疏通的一顆,淤堵的血塊被推出。
此時的場景不太適合給小白治療,溫度太低確實不合適。
路橋無奈脫掉了衣服,將小白放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一只手抓著羅盤,路橋的一只手按在了小白的身上。
路橋低弱的修為,就好像接收不到電視信號的雪花電視。畫面時有時無,治療也斷斷續續。
這種爭分奪秒的事情,苦河在一旁比路橋更著急。
苦河后退了一步給路橋騰出了位置,更是急切連忙輔助起路橋給其補充。
靠著太上老君給的羅盤穩固心智,靠著苦河的修為補充。路橋不斷的運行著青囊,溫潤小白的身體。
蘇月和嫦娥都趕了過來,苦河眼看嫦娥比起路橋應該更加合適治傷連忙對嫦娥開口:“大人,你能救小白嗎?”
嫦娥搖著腦袋:“不是我不想幫,是我不會。”
蘇月此時也開始將修為盡可能的傳輸給路橋,幫著路橋維持青囊。
最后一絲器官的治愈,小白睜開了雙眼在衣服內撲騰起了翅膀。在路橋的衣服內受驚似的撲騰著,苦河連忙撲向小白進行安撫。
路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一個噴嚏又打了出來。
蘇月馬上拿起了地上的衣服,讓路橋重新套了回去。
路橋穿上衣服,不住的發抖。但看著恢復的小白也非常的開心,對苦河開口道:“那個,不好意思。小白是救回來了,但它的視力和聽覺都嚴重受損了。視力還好勉強能夠看清,但聽覺應該是完全失靈了。所以此時才會那么激動,我這下階的青囊能救回來已經是靠大家幫忙了。我只能說有機會修到中階青囊,我一定幫小白恢復原貌。或者回去,我讓我師父涂山夢馬上救它?”
苦河點著腦袋,看著懷里已經安撫下的小白將其裝到了上衣口袋內。小家伙鉆入口袋,片刻安靜的曲成了一團。苦河開口道:“都是我害的,我不把小白扔出來吸引飛靈的注意根本不會發生這些。我還是等你修煉中階吧,這一點小事我也不好意思難為涂山夢。”
路橋尷尬笑著點了點腦袋,將這事情記在了心里。沒想到第一次救死扶傷的是一只鳥,不過有這第一次之后路橋也明白了什么。只要自己練好青囊,福利院的孩子們遲早都會被自己治好。連院長的頑疾,自己也是有機會的。
眾人都松了一口氣,蘇月想到了什么開口道:“推車,飛靈推下的推車里有一具尸體。”
反應過來的眾人都跑向了湖面的正中心,望向了重新結冰的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