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此時站起了身跑向了嫦娥,嫦娥也站起了身。
嫦娥自然磨好了劍起身準備動手,男人見狀站起了身:“怎么?你們一伙的?我早該想到,兩女一男還想打劫我不成?”
男人說著嘴硬的話,但身體已經老老實實的擺好了姿勢。
當嫦娥再度往前一步的時候,男人撒腿就跑向了咖啡廳的大門口。
也幾乎是與此同時,牛壯和路橋擋在了門前。
路橋走了進去,牛壯則抓起了門邊的鐵鉤拉下了卷拉門。
“黑店?你們都是一伙的?”男人警覺的說著四處張望。
路橋上前剛打算動手,牛壯一個飛撲代勞了。
牛壯雖然瘦弱,比起男人也矮了半個頭。但這下玩命的飛撲,男人自然無法招架。
直接被按在了地上,隨后牛壯一只腳頂著男人的膝蓋。雙手抓住了對的手,使勁的向背后拉扯。
牛壯嘟囔著:“在里面老被別人這樣做,沒想到第一次鎖別人感覺是那么爽。”
男人只感覺肩胛骨都被拉開了,嚎叫著趴在地面不知所措。
一捆麻繩被蘇月從柜子里翻了出來,牛壯直接開始了五花大綁。
“你們這是綁架,你們知道這罪名有多大嗎?我就是個出納,你們要錢不應該抓我。”男人大吼大叫著。
“你還懂法?我還真不懂。不過我想問問,這販賣動物在不在法律內?判的話,應該判多少年啊?”路橋反駁道。
“網上隨便一個視頻你們就當真了?視頻也可以是假的。那就是我們的前員工拍攝來誣陷我們的,我這樣處理也不過是不想失去鬧大。你們在繼續下去是犯法,性質不一樣的我跟你們說。”男人開始狡辯起來。
路橋聽得自然氣憤,彎下身子:“一派胡言,你的員工你不知道是誰?還要花三萬塊來買對方的資料?”
“討厭動物園的員工甚多,現在可能還在上班。所以我才要買到資料,不能錯判好人也不能放過壞人啊不是?你們捆?我要告你們。”男人大喊道,顯然是被勒疼了。
牛壯顯然不跟對方客氣,使勁拽了拽麻繩之后將男人扶起到了椅子一架。此時的男人基本沒辦法動彈,整個人像是壘在椅子上的。
“我看見你們的臉了,你們一個個的樣子我都記住了。”男人大喊道。
陳誠拿著手提箱走了上去:“跟我之前一樣不老實,話說的那么狠。”
路橋此時指著男人開口:“我就是拍攝視頻的那個人,你能記住我的樣子最好。我不知道你上面還有沒有其他人,這些年到底販賣了多少動物。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把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不然別怪我們用刑。”
牛壯似乎自來熟的開始搜起了男人的口袋說道:“路……路哥,這事情我在行。審訊先看身上帶的東西,總能找到證據。”
牛壯差點叫出了路橋的名字,思考著還是能藏一點是一點。
牛壯從男人的口袋里摸出了錢包和手機,男人掙扎著但身體根本無法動彈。
牛壯拿著男人的手機看了一眼:“還是個面部識別的,讓我解開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