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再高一點嗎?你這動不動就對折對折的降?我保證外面沒有了,就這六張。”路橋回頭詢問道。
文博搖著腦袋:“一,你沒辦法和我保證任何事情。二,我也就能賣一千二六張。你和我談一千收,不可能的。我拿到手,也是做舊了之后也是打算兩百一張賣出去的。我也有風險,萬一外面多了我這就是紙了。你們覺得我騙你們把價格壓低了,你們有沒有沒想過我也覺得你們在騙我呢?最多六百塊,我自己賣完再賺六百。除非……”
“除非什么?”路橋看著文博。
“除非你們手里有這玩意的板子,這板子你給我兩千我收了。當然也可以你們留著,印出來的錢別給別人了,跟我合作。你們要是肯合作,這黃紙大概三元的造價,一張我算你五元。你們有多少我要多少,我再轉手當頭家。從我這出手,我心里有個數,否則什么都談不了。”
路橋將紙錢排在了桌上:“我賣,我沒有模板。”
“那你是死當還是活當?死當六百都給你,這六張紙跟你今天起沒關系了,活當就四折。給你二百四給你一張當票,等你什么時候有錢了按著利息和當票回來拿。”文博解釋道。
“不要了,當死的。”路橋開口道。
文博從錢包里掏出了六百交給了路橋。路橋拿著六百塊一肚子的氣。但對方說的確實是這個理,但問題是自己確實沒有所謂的拓板。
路橋轉身離開,帶著嘯天。這六百路橋都給了嘯天,嘯天拿著有些興奮:“真的能換到錢呢。”
“換少了,但算了吧。反正留著也不值錢,那個文博說的應該都是真的。”路橋說著跟嘯天氣呼呼的離開了。
此時的文博拿著錢關了店,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個塑封袋子。塑封袋子內也是一張嶄新的交子。六張里文博抽了一張,拿著自己的和從路橋手里的一起往里屋跑去大喊著:“爺爺,絕對的好東西。”
文博將手里的六張就抽出了一張,交給了靠在躺椅上曬太陽的爺爺。
爺爺笑了笑:“交子?”
爺爺舉著交子對著太陽看了看:“這成色,假的。傻孩子,交學費了。”
“不不,爺爺你仔細看右下角。”文博開口道。
“右下角沒有缺口是清晰的,原來這里還有一個落款。見識了,這不是梅州來的那一批板子印的,梅州的那一批是當年官府處理過敲掉一個角的。孫子好眼力啊,你哪來的?”爺爺詢問道。
“兩個年輕人,手里就這六張。還不會做舊,所以我懷疑他們手里很可能有真板子,至少他們的源頭是真板子。”文博解釋道。
“這事情,你打算怎么處理?”爺爺詢問道。
“您把給我們出貨的上家的電話給我,我去很他們聊。問問他們是怎么意見,如何?”文博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