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鐘的等待,張春暉將手里的本子摔在了地上:“大不了老子不干了,不就是同行業工資最高嗎?老子不稀罕了,我要辭職。”
“你……跟我橫?你有資格嗎?說不干就不干,你信不信我讓你在鹿港……”王威自然伸出了自己的手。
路橋死死的將王威的手按了下去:“好了都少一句,我來找人問事情的。又不是要鬧出人命的,張春暉你過來我們找地方聊上幾句。你喜歡這個工作的話你繼續干,我和王威不會再過來。也保證不會對你以后造成什么影響,讓經理當今天的事情沒發生成嗎?”
王威此時見路橋有話要說無奈也只能忍下了,張春暉側過腦袋:“你走吧,我們沒什么好說的。”
“我們有事情要說,院長是你母親同時也是我們福利院所有人的。現在只有你知道她死了大家都不知道,你讓我回去什么都不知道就說院長死了?你覺得合適嗎?我就不懂了?你跟我在這里犟什么?有什么難處你說就是了用不著這樣對我吧?”路橋看著張春暉,心里確實不自在。
張春暉看著路橋:“那好,你先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就跟你聊。”
“什么事情?”路橋說著,眼眶此時出現了淚水。
“你先答應我才說。”張春暉抓起了記事本拿著紙筆,邊走邊上前。
“成,我都答應你。”路橋回答道。
“那好,你簽字。按手印,搞了我就信你的話。”張春暉走到了路橋面前。
張春暉是蓋著上面寫的字,下面一塊空白的讓路橋簽字。
路橋拿起了紙筆自然沒有猶豫,王威拉住了張春暉:“上面什么都沒寫呢,你就簽字。萬一他說你欠他錢呢?萬一要你賣器官呢?”
路橋看了一眼張春暉搖著腦袋:“他人不壞。”
幾乎是路橋剛說完的那一刻,張春暉開口道:“我沒寫不好的東西。”
路橋簽字畫押完畢,按上了自己紅紅的大拇指。
路橋明白自己給吳衛國開的欠條都是假的,但這張確實是實打實的真東西。
“我能看看,我簽了什么嗎?”路橋詢問道。
張春暉松開了上半部分,上面寫著:我路橋自愿放棄錢玉燕所訂立遺囑,將所得遺囑全數交還給張春暉先生。
“這是?”路橋不解的詢問道。
張春暉哭了:“我那個媽干的好事情。”
工廠外咖啡廳,路橋和張春暉對座在一起。
王威則坐在了隔壁的桌上,桌上自然是三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