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面帶笑容:“你出的去嗎?而且你已經被上卿拋棄了。”
“你怎么知道上卿的?我爺爺告訴你的嗎?我爺爺為什么會告訴你這些?為什么你知道我在這里?為什么你會有文章的身份證。”此時的文博一口氣甩出五六個問題。
路橋原本還帶著節奏呢,這一下節奏都讓文博帶走了。
如果說文博的爺爺是那種和藹可親幫你著想的話,那么文博就是一個硬茬子。
這一點,買賣交子的時候就發現了。兩百塊六張,轉手三十萬一張?人干的事情,但文博做到了。
路橋看著文博開口道:“我說,你沒有資格提問。我來這是是為了幫你,你不怕死嗎?”
“我怕什么死,你要什么?我有錢,但你要動我爺爺。我讓你不得好死,你聽到沒有?”文博大喊道。
聲音有些響,此時身后的獄警快步走來用警棍敲了敲文博的胳膊:“別吵架,家事就好好聊。談爺爺的動不動你死我活的,你這脾氣不犯法誰犯法。能不能聊?不能就算了。”
獄警知道兩人的設定是親戚,聽他們聊爺爺自然以為是老人家和錢的事情沒有多想。
文博此時自然冷靜了下來,轉頭對著獄警點著腦袋:“對不起,我不吵了。”
路橋此時看著文博再度開口道:“能和我好好說話了?你的爺爺不會有事情。文章的身份證就是你爺爺交給我讓我來找你的,你爺爺讓我說服你。說服你放棄上卿舉報上卿,你爺爺查了那么多年知道上卿的真實身份。但是從你爺爺嘴里說出就沒辦法幫你減刑,所以他讓我把這話傳給你。你來說出去,好獲取減刑。”
“我不信你,除非你讓我爺爺來找我。”文博開口道。
“我是醫院的醫生,你爺爺被你氣到進醫院了。這才找的我幫忙,我知道是你我也不肯幫忙。但耐不住老爺子再三請求,所以我才來了。”路橋解釋道。
路橋感覺自己說的已經很好了,至少自己找不到破綻。用文博爺爺的話欺騙文博,讓文博和警察說出上卿是麗薩的事情。
但此時的文博搖著腦袋:“醫生,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我不相信,除非你讓我爺爺親自過來跟我說。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騙人的?我爺爺怎么可能出賣上卿。出賣上卿不就相當于把自己也賣了嗎?要坐牢的呀。”
路橋搖著腦袋,似乎自己根本沒辦法跟文博溝通。
此時的路橋開口道:“因為你爺爺為了救你啊,你有機會打電話對吧?你可以自己打電話跟你爺爺聯系確定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當然,如果你想好了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我現在留一個號碼給你,你如果改變主意可以打過來。”
路橋思考著,在一旁的便簽和之上留下了奔月兔咖的座機電話。
路橋確實冒著風險在做這個事情,但路橋明白麗薩應該很難查到文博這邊。
此時的路橋只需要做一件事情,起身離開的路橋給文博的爺爺文山打去了電話。
當然用的是監獄門口的小賣部座機,文博爺爺接了起來。
此時的路橋開口道:“有救您孫子的辦法了,但你要聽我的。”
“下午來的先生吧,你說。”文博的爺爺知道孫子有救了非常開心。
“為了讓你孫子聽話,你孫子如果打電話給你。說什么問什么,你就說你病了。說全聽那個來找你男人的就對了,其他的一概不要多說。你回答多說一句,很可能人就救不出來了。而且你的孫子問你什么都不要覺得驚訝,明白嗎?”路橋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