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文博一只手捂著自己涂了燙傷藥油膩膩的臉頰,另一只手撥打了那個熟悉的電話。
那是爺爺的號碼,那部手機都是自己給爺爺在去年買的。
片刻之后電話接通了,文博對著電話那頭開口道:“爺爺,你還好吧。”
此時的醫生看著文博在打電話,處于禮貌站起了身。從口袋里掏出了煙,走去了門口抽煙在醫務室給文博流出了一定的空間。
“文博嘛?”文山老爺子對著電話那頭詢問道。
“是我,爺爺。你沒事吧?”文博此時想確定爺爺沒事。
“我很好我沒事,你怎么樣?”文山老爺子自然開口詢問道。
此時的文博想起了醫生的話和自己刺痛的臉頰開口道:“我沒事,我在里面很好。”
“好就好,對了。你全聽那個男人的就對了,千萬要聽他的。他能救你,你明白嗎?”文山老爺子回答道。
“那個男人?文章的身份證是你給他的嗎?”文博詢問道。
“我不說了,我有事情。你全聽那個男人的就對了,知道嘛?乖,你很快就應該能出去了。”文山老爺子直接掛掉了電話。
文博整個人愣在了房間內,這電話掛的猝不及防。
太快了,爺爺掛電話掛的實在是太快了。
從前從來不會這樣,自己可是爺爺最喜歡的孫子。
文博感覺到了有問題,但想起之前偷襲自己要殺掉自己的黑人后非常的害怕。
文博蹲下了身子,從襪子內拿出了一張紙條。
這張紙條正是路橋寫給文博兔咖的聯系方式,文博對著紙條打去了電話。
此時七點左右,兔咖還在上班。
牛壯接了電話,開口道:“你好,這里是鹿港的奔月兔咖,請問是預約訂位還是堂食外賣?”
“讓讓讓,那個男人接電話。”此時的文博對著電話那頭慌張的說。
牛壯反應過來,下午的時候路橋跟自己說的那些事情。
牛壯拿起了自己的電話給路橋打了過去,路橋接起了電話。
牛壯連忙回答:“路橋,你要的那個電話來了。”
牛壯說完將自己的手機和座機的話筒對在了一起。
一正一反,座機的話筒對準手機的麥克風、手機的麥克風則對準了電話的聽筒。
此時的文博開口道:“是你嗎?你來了嗎?”
“我想過你會很快想明白,但沒想到都過不了夜你就打來了。”路橋思考著文博應該就是嘴硬的貨,但路橋后來查了一下。減刑最多對半減,也就是文博最少都要三年時間才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