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點著腦袋,結果對方手里的取卡針照做了。
此時的鋒哥看著牛壯開口道:“你的手機,也一樣。”
牛壯也沒有反抗交出了自己的手機,自己解開了密碼。
鋒哥看著手機笑著開口:“一直以為你小子真的能從良,看你小子手機這確實干正當生意了呀?看你手機里是老婆孩子吧?怎么從良了還干這個?”
此時的牛壯哭了起來,上手擦著眼淚。
一旁的二子打算制止,鋒哥拉住了二子:“讓他動,沒事翻不出什么浪。小牛子說著說著哭了?”
此時的牛壯帶著哭腔開口道:“孩子七歲了,你也知道我才離開三年不到。”
“喜當爹啊?”此時的鋒哥淡淡的說,沒有任何嘲笑的感覺。
“沒,是我關進去錢的老相好。后來就重新相認了,對方家里的拿點錢讓我開了一家咖啡店。這孩子叫多多,耳朵不行,開始都不知道。但歲數大了聽不見,才發現有問題。這耳朵也影響了智力,需要錢做手術。這個耳朵上的是人造耳蝸,這個國產的就要七八萬。但是國產的不行,要進口的,進口的最差也要三十萬。不是為了這筆錢,還有之后的康復和學習治療的錢,我也不會干這個生意。”牛壯此時邊說邊哭。
路橋在一旁都沉默了,眼角都有些淚痕了。事情確實是真事,但路橋明白若不是自己牛壯知道孩子的狀況肯定還會回去走這條老路。
鋒哥點著腦袋:“看不出來,有故事啊。小伙子你什么故事?”
鋒哥看向了路橋,路橋尷尬的笑著:“我跟牛壯哥干活的,孤兒無依無靠。牛壯對我好,我對牛壯哥好。嫂子和大哥的孩子缺錢,我就跟著幫著賺錢。”
鋒哥此時點著腦袋:“還算實誠,跟我進去吧。老大也很久沒見牛壯了,估計怪想的吧。二子,繼續看著。對了差點忘了,取卡針給你,電話卡取了。”
“談好了我要聯系賣家的。”牛壯開口道。
“老大幫你聯系,好了別墨跡。”鋒哥說著遞回去了電話和取卡針讓牛壯自己動手。
牛壯干凈利落的取出了卡,將卡和電話分開塞入了左右兩個兜。
鋒哥帶著路橋和牛壯進入了居民區內,昏暗的房間內只有一只發黃的白熾燈。
房間內的工人們此時正在悄默默的干活,都是一些組裝活。機器已經停止生產了,肯定是怕晚上擾民。
此時的鋒哥帶著牛壯和路橋進入了最里面的房間,房間內有個胖胖的中年人。
鋒哥在中年人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大堆話,此時的胖胖中年人笑著:“小牛啊,遇到這樣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說。”
“程老大,不是為了錢,我什么人都不會說的。路橋,這位是程池老大。”牛壯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