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衛國笑著,此時和路橋站在了一個舞臺之上。
吳衛國等著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一直在找這樣的一個機會今天終于讓自己找到了。
自從自己被搞的丟了職務,這小半年時間里吳衛國一直在找機會挖路橋的底。
這越是深挖,越是發現路橋有很嚴重的問題。
這些問題來自方方面面,當然吳衛國是一百個不可能相信一個還沒有畢業的大學生是怎么可能一下子賺到那么多錢的。
此時的吳衛國就是帶著這份自信要跟路橋碰一碰,贏了的話至少可以出一口惡氣。輸了也沒什么,最嚴重的懲罰不過就是開除之后在這個行業再也沒辦法入職。
臺下分兩批人,像王威這樣擔心路橋出事的人屬于少數。而吳衛國都已經一對一的站上舞臺了,現在再找什么借口把他趕下來顯然是沒那么容易了。
只能硬碰硬了,而且看吳衛國的樣子似乎是氣勢洶洶。
臺下自然還有另一批幸災樂禍的人,他們巴不得路橋落馬。沒有問題也要說出一些問題出來,如果路橋沒有資格當上這個商會主席的話,那么自己就有一份機會有更好的選擇。一正三副、還有一位秘書長。大概五個名額,所有人都想著能有多一個名額輪到自己身上。這代表著利益、權利和其他東西。
路橋笑著:“你一口氣說了很多,我也沒辦法一下子全部向你解答。反正時間還長,不如這樣。你也是記者,提問的事情我想你是最在行的對吧?那么就由你進行提問,你說我回答如何?”
“我都不知道你哪里來的自信,路橋我現在就問問你。一年前的今天你在上空大是個什么身份?”吳衛國詢問道。
“彩云福利院里出來的孤兒,高考580分考入了上空大。那時候我只是一個學生,需要靠打工維持生活費。”路橋自然解釋道。
“你都說了,你一個需要靠打工維持生活費的人。那么是怎么在之后半個月,成為彩云福利院院長的?我沒記錯的話前任院長叫錢玉燕對吧?這位錢玉燕錢院長半年前死于癌癥。我手里有她的病例,我知道一年半前她就已經確診晚期了。她還有個叫春暉的兒子,我想問問她為什么會把彩云福利院交給你不給他的兒子,你在里面又做了什么。”吳衛國大喊道。
臺下其實也躁動起來,路橋反而松了一口氣。吳衛國的證據看來千奇百怪,所以真正的痛點應該很難把握。
“書都沒讀完的大學生,繼承福利院?”
“就是,他有這個資質嗎?”
“這事情必須深挖,還要嚴查。”
路橋走向了一旁的主持人,將主持人的話筒拿了過來。
路橋給春暉打去了電話,路橋不知道有沒有希望打通。
十幾秒的等待,電話被接通。春暉在電話那頭開口道:“路橋,我在佛羅倫薩。我現在是個自由攝影師,你不知道原來拍照也能賺錢。當然賺的沒你多,你怎么想到給我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