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無奈,將客人的構成和大廳里現在剛做出來應該是測試用的板凳解釋了個清清楚楚。
路橋說完,爺孫兩個點著腦袋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之前還打算帶著脾氣職責路橋,此時都豎起了大拇指:“你這辦法倒是不錯。”
“對了,還沒說,兩位找我做什么?”路橋詢問道。
“來找你勸勸韓東。”韓老爺子開口道。
“勸我叔叔回來繼承家產。”韓雯解釋道。
“不是,這里面的事情能簡單說一下嗎?”路橋詢問道。
韓老爺子點著腦袋開口道:“你知道的,我之前干銀行的。但是銀行總要老換新,我就退休了。我的產業是我退休后才做起來的,我對經濟十分的敏感。這一點干銀行的多少都有一點,我當時投資了一個機械加工廠。跟加工廠老板成了好朋友,當然我要的并不是那個一年虧損一兩千萬的工廠。而是工廠老板的經驗,那才是最寶貴的。”
“您的意思?您和一家一年虧損一兩千萬的機械加工廠老板成了朋友?”路橋反應過來。
“是啊,你知道嗎?一個物價飆升或者驟減,老百姓們是最遲鈍的。但最敏感的就是這群大老板,就假設鐵太貴了,核心部件的強度又不能用其他金屬代替的話,其他合金的成本更高,這時候只要老板跟我訴苦,我就知道這個時候抄底鐵的期貨,穩賺不賠。相反的,忽然有一天老板要來請我吃飯了,說自己生意好起來了。那么那個時候,所有的合金和塑料制品的產業都會降價,哪怕市場趨勢再好也要拋售。我想你明白這個道理吧?”韓老爺子開口道。
路橋此時反應過來:“農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有天災**,但有天災**了會在農民身上第一個反應出來。跟著農民的表現,就能知道糧食是優是劣了?”
“是啊,就是這么一個道理。就好像跟他們玩抽鬼牌一樣,他們把一切都表現在臉上。我就藏在心里,然后他們不行了我就花錢扶持一把。他們工廠能活下去,我則是最大的股東。他們賺錢我們分紅。他們工廠一出事,機械設備上的就可以理賠賺一波,原材料的我就期貨又能賺一波。這就是真正的投資,拿著金飯碗永遠餓不死。”韓老爺子解釋道。
路橋真的是恍然大悟,自己跟王老爺子比起來根本算不上是做生意的。
“聽您一番話,真是勝讀十年書啊。”路橋夸贊道。
“跟你說了那么多,也就是想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老了,大兒子去年死了。”韓老爺子說道這里搖著腦袋。
“家父食道癌晚期,和旁人無關。他愛好喝茶,喜歡滾燙的茶水。發現的時候已經遲了,所以現在公司無人打理。”韓雯解釋道。
“節哀,不過韓雯對吧?你為什么不繼承家產?”路橋無奈的說。
“公司現在確實是我在打理,表面上是玩具工廠。但是就是是投資公司,可我……”韓雯一臉的尷尬。
韓老爺子此時摘下了韓雯的帽子,此時的路橋才發現長發。
也就是說韓雯把自己打扮化妝成了男人的樣子,實際上是個女人。
“我畢竟是個女人,公司給我到時候也會被其他人分走。所以只有叔叔能繼承公司,讓你見笑了。”韓雯尷尬的鞠了一躬。
韓老爺子開口道:“讓韓東給我生個大胖小子,要么讓韓東來繼承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