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太吾村出來的王憐花只穿著一件紅衣,連一個小包袱都沒有背就輕裝出發了。
“話說你們的選擇還真是很明智,村子里面也就是他這種性子能夠快速融入江湖之中了,你們幾個要不然就是找個地方建立一方勢力,要不然就是行走天下。”杜修看著遠去的王憐花說道。
“我們的性格都有缺陷,雖然在實力的襯托下那可能被看作是優點,但是現在的村子可承受不起太大損失,所以提前準備一下是必須的,不過明年的時候,我們可就是真的要用實力說話了。”沈虎禪看著轉過身準備回村的杜修說道。
“這樣嗎,那么你們幾個可要努力了,說不定明年的時候我也會有出村看看的想法。”
聽到了沈虎禪的話,杜修笑著回答了一句,而沈虎禪聽到了這句話之后,面色凝重了很多。
杜修既然說出來了這句話,那么就證明他真的有這種想法了,而且說句不好聽的,現在杜修除了黃老爺子真的就沒有怕的。
杜修要是加入到出村名額爭奪當中,那么他們幾個人真的就沒有什么機會了。
......
“外面的空氣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我還是先去附近的縣城吧,雖然一年的時間不斷,但是是想要收集太多的消息也是不容易的。”
穿著紅衣的王憐花沒有在意周圍人的目光,徑直地走在前往縣城的路上。
紅色的衣服,終究還是以女子穿著為主,而王憐花本身就是俊美無雙的那種,因此走在路上回頭率真的太高了。
不過,王憐花這種先天立場就是叛逆的人,可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但要是讓他感覺心煩了,那么就真的要死人了。
太吾村里面的人,杜修對于自己的定義是剛正加唯我,雖然在游戲里面這是兩個極端,但這兩種立場在杜修看來距離并不遠,其他人的話就是叛逆和唯我居多,中庸立場的可能黃老爺子和曉夢,至于仁善估計就是還沒有長大的張丹楓了。
但是杜修一直都感覺正邪之道不能以這種立場來分,像是在當中的沈虎禪,可以“以惡救人,亦可以善殺人”,但他的立場明顯時剛正那邊的,所以人永遠都沒有辦法真正確定自己的立場。
來到了距離太吾村最近的韻城之后,王憐花雖然是第一次進城,但卻沒有便顯出那種鄉下人進城的好奇,說實話,這座縣城里除了比太吾村繁華一些,其他方面是根本比不上太吾村的,畢竟就太吾村那過分的伙食,可能這座縣城當中都沒有人能夠吃得起一頓,那就更不要說什么天天吃了。
坐在一個酒樓里面的王憐花顯然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后悔了。
“呃,我就知道那些家伙沒安好心,一年的時間,沒有了藥膳和五毒會的加持,我的修為必然會被他們落下,好‘險惡’的用心,唉,村長,我想吃蛇羹了。”
吃著一份號稱大廚拿手好菜的芙蓉餅,王憐花反而有一種味同嚼蠟的感覺,優越感是通過比較產生的,而現在他的生活品質明顯因為出村而降低了不知道多少。
只是,自己出現在這里也不是因為別人,所以只能捏著鼻子往嘴里塞了,畢竟這里已經是韻城當中最好的酒樓了,王憐花知道自己必須去適應這真實的江湖,而且太吾村真的是不一樣的。
選擇這家酒樓來進餐,不僅僅是因為這里的飯菜可能會比較好吃,同時最好的酒樓也意味著來這里的人身份會有所不同。
小酒館中能夠道聽途說得到的消息往往有著不小的誤差,但是在這種地方聽到的就要準確一些了。
“你聽說了沒有?王家和劉家又打起來了,他們兩家的世仇估計就要徹底了解了,畢竟他們兩家的靠山現在已經打出了真火,估計到時候就只有一家能夠活下來了。”
“誰知道呢?他們兩家在我爺爺那輩就開始打了,能夠打到現在也是真不容易,不過這樣也好,早點打完這韻城里面也能夠早點穩定下來,這幾天我的生意都被他們之間的破事影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