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讓很多原本在戰場上不看好他去卻沒有機會嘲笑他,準備在這個舞會上羞辱何塞的貴族們大為失望。他們枉費心機地在戰報中贊揚何塞,就是為了讓君王陛下注意并邀請他來參加慶功宴。在舞會上還特別為旁人著重地介紹了何塞,就是為了讓所有人關注他,好讓他這種粗鄙之人出丑。
沒曾想萬事俱備,結果給何塞做了嫁衣。對于這些小動作何塞還是看得出來的。不過他們也智能搞這種小動作了。何塞突然惡趣味地想報復這群人一下,端著酒笑嘻嘻地走到這群面色陰沉的貴族面前。
看到何塞過來,貴族們不得不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看著他們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何塞心情大好,客套了幾句之后就轉身離開了。
“做的不錯。”皮爾斯看到正在閑逛的何塞說。
“還要謝謝公爵大人您借給我們得三千匹戰馬呢。如果沒有它們,我們就不會這么輕松地回來。”何塞行了一禮。
“小心些,這里不少笑里藏刀的家伙。”皮爾斯低聲說了一句。何塞點了點頭,再行了一個禮。兩個人就分開了。
“喂,喬,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回避女士的問題可是很不禮貌的。”伊芙琳敲了敲喬安娜的盔甲,發出清脆的聲音。
“抱歉。”喬安娜側過頭看著伊芙琳微怒的臉,歉意地笑了一下:“你剛才問了什么。”
“我說你一天到晚穿著盔甲,很舒服么。”伊芙琳半躺著,用手支撐著頭。
“一點也不舒服啊。”喬安娜閉上眼睛。看到喬安娜這一臉神游的狀態,伊芙琳也沒有打攪她。躺下來繼續看著月色,過了一會兒,她就聽到喬安娜均勻的呼吸聲。
“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伊芙琳握緊拳頭凌空揮了揮,最終也沒打下去。她伸手想去解喬安娜的盔甲。又怕吵醒她,伊芙琳笑了笑,然后躺在喬安娜身邊,抱著她的手臂也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喬安娜睜開眼睛看著頭頂的棚頂,覺得這個帳篷似乎有點小。
“你這人,穿著盔甲睡覺跟受刑一樣,你竟然還睡的這么安穩。”伊芙琳揉著硌地酸麻的手臂抱怨說。
“習慣了。”喬安娜已經記起自己是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她坐起來,活動了一下酸澀的關節,“還是快點成為千夫長吧。”喬安娜揉了揉脖子,心里想。
“我去看看何塞回來沒。”喬安娜打了聲招呼,走了出去。
另一頭,何塞也睜開了眼睛。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因為應酬,他喝了不少酒,好在他守著最后一絲清明,沒有接受那些貴族之女暗送秋波的邀請,回到了專門給他準備的房間。
還好,沒搞出什么幺蛾子。何塞伸手抓過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