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人話。”喬安娜并非不是那種沒有規矩的人。但是先知含含糊糊的話語中，似乎自己母親的死是一個必然的環節。她覺得有必要問個清楚。“我母親和整件事情的必然聯系在哪里。”
“簡單的說，就是你母親的死交換到你可以學習和使用魔法。”先知隨即解釋了一下：“因為我們真的不知道還有什么其他方法了。”
“這就是你們故意讓我母親離開這里，然后戰死沙場？”喬安娜雙手緊緊地握住，用力到兩只手臂微微顫抖。一旁的安妮想要安撫一下喬安娜，可是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一時間，場面有些緊張。
“呼—”過了大概一分鐘左右，先知才說：“沒有錯，當時我的確是想好人都讓自己做了，然后讓充滿仇恨的你把惡魔趕回地獄。”
“但是現在的你，似乎沒有辦法好好面對惡魔吧。”先知說出了一個名字：“何塞·魯佩托·薩圖爾。”
“不如直接挑明了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先知抖了抖袍子，“這樣，你還能有個目標。”
喬安娜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先知的話。教皇看到兩人談妥了，直接說：“先知，你帶她過去吧。”
先知帶著喬安娜別沒有走到什么隱蔽的地方，而是圣殿的后山。
說是后山，但是實際上比整個圣殿更為熱鬧。近處洗衣服的年輕修女們，坐在樹蔭下掛著微笑看著孩子們玩耍的嬤嬤們，不用值班無所事事的護衛和登高望遠的圣騎士們。
“感受到了么？”先知目視著面前的人和物說。
“姑且問一下。”喬安娜說：“你是指魔法還是其他的什么。”
“……”先知目視前方，一言不發。
喬安娜看到先知這個樣子絲毫不感覺奇怪，在她的印象里，這些到處瞎跑的商人和詩人還有這類有預言性質的職業者都喜歡說這種隱晦的話語，說話說一半讓聽的人會很難受的好么！喬安娜磨了磨牙，在心里把先知千刀萬剮了億遍，才走上前一步。
似乎離這群說話說一半的家伙遠一點才能體會真諦。喬安娜閉上眼睛，任由帶著散碎的笑語聲的清風拂過自己的額頭，同時也有帶著淡淡的洗衣香料的香味飄到她的鼻腔。
“除了魔法，我什么都感悟到了。”喬安娜半側著身子目視先知，她不指望什么模棱兩可的提示，她在思考怎樣才能讓這個先知把知道的東西都吐出來。
“我不會魔法，我們……但是！聽我說！”先知急急忙忙制止了想要拔出腰間佩劍的喬安娜。“先知能感覺到魔法的流動，但是不能使用。”聽到著，喬安娜才勉強松開手里的劍柄，然后說：“那，你給我解釋我們到這里有什么深層次的意義么。”
“這個倒不是我不想說。”先知擺了擺手說：“你可以記住這里給你的感覺。”典型的模棱兩可的提示。喬安娜決定忍一下。
說話間，先知帶著喬安娜往后山上走去，當離開人們經常出現的山腳之后，周圍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發現了么?“先知慢慢悠悠地順著布滿青苔的石階往上走，然后模棱兩可，含義不清的話再一次出現。
“什么？”喬安娜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