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
在畫地為牢的禁錮下,鱗瀧左近次的雙眉微微皺了起來。
被張平之前的那一擊擊敗。
稍微冷靜了一些的他,也確實明白之前的自己有些沖動了。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那種親自將自己培養了幾年的徒弟送上斷頭臺的感覺,沒有經歷過是永遠不會明白的。
那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痛!
“我說了,我希望……嗚嗚!”
就在張平想要跟鱗瀧左近次說些什么的時候。
一陣小小的拉力卻是將他打斷了。
朝著拉力的方向,張平的視線下移。
只見在拉動他褲腿的正是剛剛還在食人鬼面前張牙舞爪的禰豆子。
不過此刻的她卻是已經沒有了那副猙獰的模樣。
已經變成了小小個的她有些睡眼朦朧的望著張平,見他望過來還有些呆萌的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隨后伸出了雙手。
意思,相當明顯。
“嗯???”
望著面前的禰豆子,張平的大腦出現了一瞬間的宕機。
隨后再經過了半個眨眼的思慮過后,他還是在右手綠光閃過的同時將地上的禰豆子抱了起來。
綠光自然是治愈符了,他右臂的傷雖然不算輕,但在雙倍效果的治愈符面下,還是很快就痊愈了。
“哈唔……”
被張平抱在懷里,又小小的打了個哈欠的禰豆子微微調整了一些自己的睡姿,隨后就在上眼皮欺負下眼皮的過程中,漸漸的睡去了。
一邊睡,還一邊小小的打著鼾,不算吵反倒是有些真實的可愛。
“這個鬼,是你的?”
隨著張平將禰豆子抱了起來,鱗瀧左近次的雙眉微微皺了起來出言問道。
雖然說他不是多么迂腐的人,但看到人與鬼這樣相處,還是給了他不小的震撼。
“對,這也是我來找你的其中一個原因,我們想救她。”
指了一下炭治郎,張平出言道。
“另外我的身體你應該也感受到了,非常的孱弱。所以我才想向你請教,幫我制定一些鍛煉的計劃,作為報酬,我會告訴你,為什么你的徒弟走不出藤襲山,或者我可以直接幫你把問題解決。”
望著鱗瀧左近次,張平說出了自己的交易。
“另外,這個人我希望您可以將他認作你的弟子,他是個很善良很優秀的人。”
指著還有點不知所措的炭治郎,張平對著鱗瀧左近次說道。
來這個世界張平不是來做保姆的,他不可能一直跟著炭治郎,然后護著他。
所以,炭治郎必須擁有自己的力量。
“我現在思緒有些亂,你讓我想想。”
聽完張平的話,鱗瀧左近次的聲音從天狗面具中傳了出來。
張平的身體很弱之前的他已經感受到了。
所以張平的話應該是可以相信的。
但是教導這么兩個來歷不明的人以及收留一只鬼。
還是讓他有些抗拒。
畢竟呼吸法不僅可以殺鬼,同樣也可以,殺人!
天知道,張平這一行人的天性如何。
……
時間流逝,斗轉星移。
鱗瀧左近次這一思考就是整整兩個小時。
說真呢,張平都有些服他了,他在外面都呆的快要炸毛了。
鱗瀧左近次在畫地為牢那小小的空間里居然坐的住兩個小時。
所以說,不愧是柱嗎?
光是這份心性,就夠張平學習很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