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勝男也是勃然大怒,“瘋狗子還敢打我?”雙手交叉一抬,就擋住了二狗子的王八拳,這一下雖然架住了,她臉上卻是一變,心說瘋狗子力氣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大?
想歸想,她自幼苦練,和二狗子那是專業和業余的區別,那還不是跟打小孩一樣?
右手借著他王八拳的壓力一翻手,往下一個勾拳,就打在了二狗子的小腹上面,這一下,打在了膻中穴也就是后世所謂的太陽神經叢處,任憑你什么好漢,只要是碳基哺乳直立行走猿,就都扛不住。
二狗子一下便佝僂起身軀蹲了下去,一張臉更是揪了起來,五官都堆到一塊兒去了。
這時候鐵勝男一邊從腰里面掏出汗巾擦淚水一邊就冷笑,“老娘三歲習武,十二歲的時候,我老子湖州大俠鐵蟒都不是我的對手,你二狗子才吃幾碗飯……是誰給了你膽量……”她說著,忽然就哦了一聲,伸手指著老神在在坐在椅子上面的康飛,“我知道了,豹胎易經丸,你肯定給他吃了豹胎易經丸……”
康飛先是一愣,隨后,就怒視地上的二狗子,“張二扣,你是個老娘們么?怎么什么話你都往外禿嚕?我看你別叫二狗子你改名叫二呆子得了……”二狗子蹲在地上,卻是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邊康飛把二狗子一頓罵,那邊鐵勝男眼珠子骨碌碌直轉,隨后,臉上就堆了笑,“康飛哥哥,你有這般好東西,怎么也不給我吃一顆?”
康飛聞言,頓時就翻了個白眼,“憑啥?”
鐵勝男看看地上二狗子,隨后,捏著汗巾子一叉腰,挺胸就霸氣說道:“就憑我是二狗子的老婆……”說著,忽然把腰一塌,彎著腰臉上堆笑就說:“二狗子是你的好兄弟,我既然是他老婆,那就是你的弟媳婦,弟媳婦和小姨子也差不多,二狗子的就是你的,你的,可不就是我的……”
康飛聞言,頓時張口結舌,看著鐵勝男那模樣,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鐵勝男是個武癡啊!平日聽二狗子說豹胎易經丸,只當他吹牛,瞎說八道,可剛才二狗子的力氣不可能是假的,而且,她雖然瘋狗子瘋狗子地叫他,但是二狗子不是瘋子啊,怎么就突然要打她?
肯定是吃了豹胎易經丸,膨脹了。
鐵勝男心里面癢癢,這時候哪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豹胎易經丸討要過來再說。
故此,她軟著膝蓋,說了許多瘋話,康飛先還裝傻,可是接著就聽不下去了,面紅耳赤把個糖丸子往鐵勝男手上一塞就抱頭鼠竄出門。
出了門,康飛這才擦一把冷汗,辣塊媽媽,怪不得都說女人真要耍流氓,男人根本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