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雖然胡光耀說了**秘藏是天都會的手筆,但是并沒有細講,而是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現在這個死胖子九嬰正中寧苛的下懷。
“好啊,我就聽聽,你要是敢騙我,后果很嚴重。”
寧苛半真半假的威脅道,動手雖然解氣,但是平白跟一個太白級別的行道者結梁子,縱然寧苛不懼,但是對自己肯定沒什么好處。
存了這份心思,寧苛眼中的敵意消散了不少。
九嬰人胖心細尤其察言觀色很細致,寧苛眼中的敵意消失,讓他松了口氣,既然鍋都蓋不住,那自己還怕個luan?
能從**秘藏果實世界中活下來的,說啥身后都是有背景的,說了,他九嬰也沒有事。
天塌了,也是天都會的高個子頂著。
這時候寧苛的涮鍋還有肉、菜都端了上來。
九嬰對著服務員說:“這位兄die的賬算在我身上。”
年輕的服務員應了一聲,又快步走進了后廚,人太多,他忙不過來。
九嬰笑了笑:“兄die怎么稱呼?”
寧苛道:“寧苛。”
暗暗記下這個名字,不是不報,時候不到,九嬰自我介紹道:“王凱旋,你也能叫我九嬰。”
知曉行道者的規矩,寧苛點點頭,示意九嬰可以說了。
九嬰道:“其實**秘藏那次任務,是個意外,本來所有的行走還有連帶著我四個行道者,都可以在摘下果實本源之后全身而退,但是離恨天的人在我們將要脫離果實世界的時候,發動了‘命境’果實本源腐朽,行道者是得到天都建木意志認可的,自然是可以快速脫離,但行走沒有辦法脫離。”
說完九嬰對著瓶口,吹了一支啤酒。
“我這些年提攜的新人不少,去**秘藏的行走,基本都是我提攜起來的,你說,我會拿著自己的資源去當炮灰嗎?我可還指望著他們把我送進二席呢!”
寧苛聽完之后,理清了邏輯,九嬰所說的這些并不是假話。
但寧苛還是有疑問:“離恨天究竟是什么?果實世界還會腐朽?”
九嬰聞言苦笑:“他們是害蟲,打個比方,我們這些行道者和行走,是靠著合理的手段,去摘取果實世界的本源,而離恨天是通過直接能夠直接腐朽果實世界的‘命境’之力,讓果實腐朽來得到本源,而這能讓果實世界腐朽的‘命境’之力,我也說不清楚是什么。”
“對了,既然你能活下來,我給你三個忠告,第一小心離恨天、第二別相信天都會的任何人、第三傳承才是硬道理。”
“這是?”
“我該給所有自己提攜的行走的忠告,全是慣例,畢竟,你也是我提攜的新人,還是很有潛力的那種。”
寧苛笑了笑,他本來就是個放蕩不羈的人,把自己心里的疑問弄清楚,他和九嬰本來是無冤無仇。
“難道就只有這三條忠告?”
半真半假的說了一句。
九嬰哈哈大笑:“你還想要什么。”
“我給你三次天都建木事件的時限,這是我能給你的最高權限,三次事件的獎勵,足夠你的傳承覺醒度達到第二次巔峰峰值。”
九嬰給出的這個條件不可謂不豐厚,寧苛也不是得理不饒人,他所求的,不過是清楚明白,被人蒙在鼓里來回支使,而自己卻還什么都不知道,這才是最大的悲哀。
三次天都事件之后,傳承覺醒度達到第二次巔峰峰值,寧苛確實心動了,一次巔峰之后,評級就是歲星。
而二次巔峰峰值,就是熒惑。
酒杯碰撞,叮咚脆響,而涮鍋中騰起的熱氣,消融了兩人之間的隔閡與敵意。
男人之間的事情,有時候需要的,或許是拳頭對拳頭,有時候,也是需要酒杯相碰。
有這樣一句話,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是一頓涮鍋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兩頓。
也就是在寧苛和九嬰碰杯的剎那,原本如同石沉大海的傳承力量又一次回到了九嬰身體之中。
“囃!”
九嬰笑著,心中確實破口大罵,主世界中,誰能和他胡光耀叫板?
僅僅就是這利用世界管理權限暫時剝離行道者和行走的力量,胡光耀這個天都會主席,就是穩坐釣魚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