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咩?大家都是龍頭請來的,有必要搞得這么僵嗎?都是搵錢,和氣生財!”
這時候早就遠遠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肖齊站了出來,一副和事老的嘴臉,不過嘴角的笑,卻遮掩不住。
龍頭果然好眼光,看中的這個北方來的后生仔,委實讓他吃了一驚,黑拳臺上從無敗績有著鐵拳梁綽號的梁山不到三招就倒下,這實力,讓人咋舌。
“還愣著搞咩?還不把梁生送到醫館去!”
肖齊招呼著包廂里的服務生把梁山送到醫館,而他沒有閑著,拿了個高腳杯,從醒酒器中倒了杯紅酒,放在了寧苛面前。
“寧生不要生氣,梁生也是氣急而已。”
寧苛接過了肖齊遞來的紅酒,沒有說話,這個陰沉的家伙不是正主。
原本提心吊膽的李中平松了口氣,寧苛果然還是有所隱藏的。
“后生仔,多謝你手下留情。”
洪西貫拱手說道,比武切磋總得有人敗落下風,受點傷很正常,再說梁山下了死手,而人家卻沒有廢了他,已經是心寬。
儒雅紳士模樣的葉文笑道:“洪生,你的徒弟可是得好好教教,切磋都不知道輕重,這要是傳出去,你們洪門武館的招牌可是要砸的。”
蹩腳的廣東官話,并不妨礙葉文給洪西貫打圓場。
兩人雖然年輕時有過意氣之爭,但是也是不打不相識,多年的交情,他是不能坐看老朋友洪西貫吃癟的,畢竟這廣州城里的南派武師的臉面,是他們兩個撐起來的,折了誰的都不好看。
寧苛這才有機會仔細觀察廣州城里的兩大南派武學宗師,與主世界影視作品中的形象不同,葉文不像是個武學宗師,反而像是個老派儒雅隨和的醫師,而洪西貫則是個短小精悍的老人,眼中的精光遮掩不住。
“切磋而已。”
寧苛沒有托大,站起身恭恭敬敬得拱手行禮,這是禮數,自己這一身的功夫,可不僅僅是八極拳等北派武學,還有南派的精髓,算起來,這兩人是他的半個師祖。
見寧苛如此恭敬,洪西貫和葉文相視點點頭,其實剛才寧苛進招的時候,他們兩人都已經看出了寧苛所用的手法是詠春和洪拳的寸勁和寸拳套路。
所以他們二人坦然受之,畢竟,寧苛所學的是他們兩人的看家本領,受其一禮,又有何妨?
三人心中原因不同,但是禮畢之后,該談的還是得談。
“恭喜行走大人,專精提升!”
寧苛此時的武術專精已經達到了55%,瓶頸被破開的豁然貫通,讓他受益匪淺,腦海中的套路與招式沒有失去分毫,但是身體卻難以承受施展這些招式的代價。
專精提升之后,就大不相同,這也是行走與普通人的本質區別。
肖齊看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李中平淡淡說道:“你先出去吧。”
包廂里的氣氛緩和,該談談正事了,無關人等就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里。
李中平正巴不得想出去,一包廂的大佬,氣氛壓抑得他難受。
宮師傅把玩著手中的鐵膽走到寧苛身前道:“年輕人這一身好武藝師承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