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雀兒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說要我給你當隨從抵賬嗎?”
“你不是不樂意嗎?”
郭雀兒沉默下來,他肯定不樂意,不過這吃飯住店他可是身無分文。
“客官,你們要的酒,呵呵,這個小哥兒生得好俊俏,你叫什么名字啊?”
一個風姿綽約,細長眸子的女人,托著酒壺,婷婷裊裊地走到寧苛與郭雀兒的位子前,放下手中的酒壺,手竟搭在了郭雀兒的肩膀上,聲音魅惑,讓人聽得骨頭都酥了。
寧苛面色如常,對于女人的魅惑,恍若未覺,只是自顧自倒酒。
見寧苛不搭理自己,女人媚然一笑,忽地貼近郭雀兒,豐潤的嘴唇,幾乎貼著郭雀兒的耳朵:“小哥兒,你叫什么名字呀?”
呼出的氣,弄得郭雀兒耳朵直癢,他幾乎都要化成一灘水,骨頭都酥軟,提不起分毫氣力。
“郭……郭雀兒!”
魅惑女人幾乎整個身子都半倚在郭雀兒身上,聽得郭雀兒說出自己的名字,女人細長的眸子中閃過微不可察的光芒。
溫香軟玉在懷,郭雀兒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升天,不,升天都沒有這個感覺好。
如果可以,他愿意一輩子如此。
寧苛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你倒是可以去催催后廚。”
魅惑女人臉色驟然蒼白,忙從郭雀兒懷中站起,深深看了一眼穩坐如山的寧苛,快步離開,仿佛見到了洪水猛獸一般。
溫香軟玉忽然失去,郭雀兒如夢初醒,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寧苛戲謔的笑容。
“怎么,喜歡這樣的女人?”
寧苛喝了口溫熱的酒,確實有夠勁,嘴中的戲謔仍在繼續:“這個女人,應該是個花信年紀,不過你才多大?”
郭雀兒聞言,臉色漲紅,耳朵灼熱,心砰砰直跳,猶如小鹿亂撞。
“沒有!我沒有!”
寧苛揶揄笑道:“哦,真的?”
郭雀兒忙給自己倒了杯酒,大口喝下。
“咳咳咳!呸,這么辣!”
就這么靜靜地看著郭雀兒拙劣地掩蓋自己的真實想法,寧苛忽然很想笑,這家伙,真的是一代雄主的料?
“能喝就喝,不能喝,給你要些酪漿,哈哈哈。”
郭雀兒緩過氣來,瞪著寧苛,面紅耳赤大聲道:“誰不能喝!我偏要喝!”
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如同英勇就義般,大口喝下去,火辣辣灼燒,在喉嚨和肚子中如同火龍游野。
“辣!!”
郭雀兒眼中都有了血絲,現在他的喉嚨,就像是被火燒過般灼痛。
“還喝嗎?”
寧苛細細地喝著杯中酒,頗為好笑的看著給酒辣的臉紅脖子粗的郭雀兒笑道。
“喝!”
果然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寧苛也不阻攔,喝倒了最好,省的到時候礙自己的事。
“客官,您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