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許靖明知道這個絕色尤物是妖邪,但還是忍不住多看兩眼。
王生將許靖的神情看在眼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但也裝作無事笑道:“好了,別貧嘴了,趕緊進去,這酒菜都熱了兩遍,若是再不吃,那可是真真浪費。”
畫皮女妖小唯將兩個男人的神情變化收入眼中,嫣然笑道:“看,妾身怎么把這件事給忘了,許大人請進。”
許靖皮笑肉不笑的走進客堂,坐在了擺滿各色精致菜肴的桌前,而王生則和畫皮女妖小唯,并肩而坐。
這鴻門宴才剛剛開始。
許靖沒有等王生和畫皮女妖小唯先發難,就開口問道:“怎么不見璧君?”
王生神情略微僵硬,語氣平淡道:“她近些時日身子不爽利,一直在西跨院里靜養。”
“哦,可我倒是聽說,你打算要休了璧君啊。”
許靖不慌不忙的拿起桌上的酒杯,沒有喝,而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味道,繼續道:“雖然也只是市井謠傳,但總歸是有它的原因的,你說是也不是?”
話鋒直指那個一副淡然神色的畫皮女妖小唯。
王生臉色難看,雖然這次的宴飲,是他為了給自己的女人報仇,雪自己之恥,但這個許靖,竟然先發難起來。
不過還沒有等到王生開口,他身邊的畫皮女妖小唯倒說道:“許大人還是誤會了,姐姐與郎君情比金堅,怎么會休了她呢,許大人如此的人物,怎么總是惦念著旁人內宅里的事?”
好了,重頭戲來了!
王生臉色稍好,但目光冷峻的盯著許靖:“許大人,你這樣的性子可是著實不好,關注旁人內宅的里的瑣事,可不是大丈夫所為。”
許靖仍舊淡然處之:“那你這樣的喜新厭舊,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的,也不是大丈夫所為。”
兩人針鋒相對。
都冷冷的盯著對方,而許靖已經摸到了自己手上無名指上的戒指法寶,對準了畫皮女妖小唯。
王生冷冷道:“不知許大人,你能否解釋下,前日夜中,您不打招呼,進到我內宅為何?”
既然已經撕破臉,就沒有必要再虛與委蛇,許靖放下酒杯,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王生與小唯:“自然是為了除妖。”
“賊子!委實不當人!!”
王生暴喝一聲,陡然自桌下抽出短劍,徑自向著許靖沖去。
而那個畫皮女妖小唯,則是裝作嬌弱無辜癱坐在地上,似乎是受驚難以置信般,看著王生近身許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