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爹,你知道幫派嗎?”江痕精神一正,忙追問道,他老爹顯然對幫派有些了解。
江為安眼神有些飄忽。
“幫派啊。”
“那勢力太大了,就是江寧城最弱的青竹幫也不是我們能想象的,我曾經以為家財萬貫,仆從云集那就是風光了,直到那次啊,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權勢。”
“徐家的老二那個爛賭鬼,在青竹幫的賭坊里被人做了局,本來只是輸了一千兩硬是被套了一萬兩。那徐家老二怎么可能咽下這口氣,帶了人去鬧事,結果十幾個人被打的筋骨斷折,人當場被扣下了。”
“徐家主眼看事情鬧大了,求到了官府門前,由官府出面調節,青竹幫這才退回了多余的錢,但徐家也付出了五千兩的湯藥費。”
江為安忍不住嘆了口氣,“至此徐家才重金招攬了一個有名的江湖劍客,徐家能發展到今天那個劍客也是功不可沒。我江府沒有徐家那份雄厚的財力,以至于只能跟武館打好關系,只求日后出了事還有一個開口求人的門路。”
“這種事情官府都不管管嗎?”江痕忍不住問道。
“青竹幫也沒做出什么作奸犯科,殺人犯法的事,何況你以為他們在官府里沒有說得上話的人嗎?”
“自從現任知府上任后,規矩是寬松了很多,但有些事情上也是態度不明,似乎一直在和稀泥,讓人有些看不懂。”
話頭一轉,江為安又說到學武的事上來,“進了幫派那就有幫派的規矩,你可要有心理準備,為父也只能提供些銀兩方面的幫助了。”
“爹,這個世道如果自身力量不夠,早晚會成為別人眼中的肥肉。”江痕目光堅定,“我已經決定好了。”
江為安深深看了他兩眼,“既然你下了決心那我也只能支持你,我們這里是三河幫的地盤,為父到外面收購藥材也常常跟三河幫打交道,和他們一個小頭目還算熟悉,我跟他聯系聯系打點好一切,這兩天你就做好準備。”
“是。”
回到房間,江痕叫來胡令,“你給我去打聽打聽市面上哪里有武功的下落,哪怕只是不確定的消息也行,有消息就立馬通知我。”
江痕也不想完全依靠三河幫,他知道自己在幫里一時間說不上話,要拿到內功不知到什么時候,不如現在就兩頭抓,能找到一點武功增強點實力也好。
“武功?”胡令苦著臉道,“少爺,您這是為難我啊,這市面上哪還會有這種東西留著啊,就算有不管真假肯定一眨眼就被搶空。”
“真的沒有?”江痕摩擦著手指上的玉扳指,“只要有一點能沾上邊的消息,這個就是你的了。”江痕指著手上的扳指道。
胡令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這個扳指賣了該多少白花花的銀子啊,在春意樓都能點上幾次小紅了。
重金誘惑之下,胡令猛地一拍手,道:“少爺,小人家中祖傳一篇吐納養氣之術,不過卻極為簡單,只能用來強身健體之用,不知可行嗎?”
“好,你趕緊拿來!”江痕眼睛一亮,“只要有用,扳指你只管拿走。”
不多時,胡令拿回來一本薄薄的冊子,書頁有些卷著,微微泛著黃。
用扳指打發走胡令,江痕迫不及待的翻看。
這養氣決果然很簡單,只有三層,但里面講到功法在于持之以恒,修煉極慢,往往要十年才能練到第三層,而且沒有什么殺傷力。
這時,他腦海里出現了一個奇怪的音節,緊接著眼前就浮現一個藍色半透明方框。
江痕兩眼瞬間呆滯,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看著眼前的一幕,江痕莫名的熟悉,方框的布局很簡單,只有一行行文字顯示。
江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