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宗海好似看到一座山峰撞來,他輕笑一聲,眼前幻影消散:“就憑這弱不禁風的武功,你們張家也只能在這一城之地作威作福了。”
他身形變幻,一聲悶喝,雙手成掌,自上而下,帶起滔天血浪,拳掌交加,瞬間破開拳鋒,一股詭異的力量竄入張仲手臂。
眨眼間,他的血液就開始燃燒,手臂枯萎。
張仲慘叫一聲,“血魔教!你居然加入了魔教!”
“魔教?沒想到你張仲居然也不明白,什么魔,什么正,唯有力量才是根本!”
“你這個魔教妖人居然在雍州大搖大擺的出現,我張仲今天就算是死了,也不會讓你好過,你就等著被追殺吧。”張仲面色瘋狂,大叫道。
“哈哈哈。”杜宗海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張仲,我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是從殺戮與陰謀中走出來的,我既然敢出現,又怎么可能沒有后路。”
“你放心,既然你自詡正道,我就把你張家狠狠的釘在恥辱柱上,給你們一個慘烈的死法,勾結血魔教,被大江盟滿門滅絕怎么樣?”
“燃血**!”杜宗海雙手燃起血色火焰,慢慢覆蓋到張仲身上。
張仲雙眼通紅,死死盯著杜宗海,全身漸漸干涸,血焰消失,詭異的是他身上毫無傷口,就連衣服都沒有損壞。
........
張家門前,玄甲軍分為十隊,分散開來,涌入張家各處。
江痕與羅山搜過一處處房屋,均沒有發現,在張家人冷漠的眼神中離開。
“那處是哪里?”江痕指了指后方,那里也插著張家的旗幟,但地處偏僻,他們一時間還沒有發現。
“那是我張家的一處銀礦,有幾個族中高手坐鎮。”一個張家弟子不情不愿的回答道。
“去看看。”
幾人避開礦奴,來到張家管事居住的地方,江痕幾人分散開,又隱隱包圍住這幾間屋子,看的張家人又是一聲冷哼。
張蕭葉正在修煉,突然一聲敲門聲傳來,他打開房門,看到幾個陌生人站在門外。
一個張家弟子向他解釋了一番,他心里一突,有心拒絕,又看到對面為首的那個年輕人正在看著他,莫名的他心里慌了起來。
無可奈何之下,他只好讓開了位置。
“打擾了。”江痕沖他點了點頭,率先走了進去。
幾人仔細檢查,張蕭葉就站在一旁,什么話也沒說。
忽然,江痕似乎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這種感覺他很熟悉,每次用那把匕首殺人時就是這股味道。
他邁步向床邊走去,在一處石板前停了下來,張蕭葉看到他的動作心里一慌,待江痕停到暗門位置時,終于忍耐不住,猛地一個加速,破窗逃離。
“干什么?”
“快追!”
同行的兩個玄甲軍成員瞬間驚怒,立馬追了上去。
江痕一拳打爛石板,露出里面的鐵盒子和幾只玉瓶,他打開瓶塞,倒出幾顆血紅色的丹藥,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