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兄,今晚似乎失敗了,日后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有機會抓到此人。”江痕嘆了口氣,似乎在可惜時運不濟。
“那也未必。”黃允轉向江痕,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高館主不知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看一場大戲?”
夜深,祝家之中竄出十幾條人影,呼吸之間,他們已經遠去數十米,消失在黑暗中,若有旁人在場,立馬就會大驚失色,這些人身法高明,全都是先天高手。
天下鏢局占地極廣,前半部分是鏢局產業,后半部分則是部分高層的住所,此時鏢局只有零星幾點燈火。
這一行人毫不避諱,如同箭矢般長驅直入,遇到巡視的鏢師立馬就有人上前解決,他們人數雖多,但分工明確,不過十幾個呼吸就穿過一座座庭院,中間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他們在一座富麗堂皇的莊園前停了下來,隊伍里立馬分出四人分散四周,那四人同時從懷里掏出一顆顆珠子一樣的東西,拋落在各處。
珠子落地,散發出淡淡的煙霧,彌漫在莊園里。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為首之人揮揮手,眾人紛紛潛進莊園。
就在他們全都踏入莊園時,四周光芒驟亮。
他們一驚,只見四面都有人手冒出,一名白衣劍客從前面走來,面色冷峻。
“洛秋生?你居然猜到我們今晚會行動?”聲音中帶著濃濃的驚疑。
洛秋生神色冷漠,一言不發。
“他猜不到,但我們二十年的老對手,我怎么會不了解你祝言則呢?”一道威嚴堂皇的聲音響起,又有幾人從暗處走來,赫然是樂春城的城主。
“周長信?”
祝言則臉色不定,他感覺今晚恐怕走了一步錯棋。
“爹,我們怎么辦?”在他一旁的祝家家主祝其方問道,之前那人的身份不言而喻,正是祝家老家主,一舉壓過周長信,讓他在位二十年間不得出頭,樂春城的傳奇人物。
祝言則沒有說話,他眼睛死死盯著周長信,似乎在判斷當下有沒有一拼之力。
周長信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祝言則,你是不是驚訝我為什么會知道?你明明是臨時決定的行動,怎么會落入陷阱?那是因為是我讓你來的。”
“我們二十年的‘老交情’了,你是什么性格我會不知道?你手上有了兩份殘圖,眼下又是大好時機,怎么可能放棄這個機會?”周長信語氣里帶著痛快。
祝言則深吸了口氣:“那張殘圖是你安排的?你怎么知道我需要什么?”
“那就要多虧了你身邊那位仁兄了。”
大家都是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