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一下,跑一下,吹一聲跑一下,從無例外。
高遠停了下來,他想了想,然后在對講機里道:“我看到了吉爾吉特,我想先過去,讓巴軍趁機出兵。”
阿三這邊達成了一國亂粥,但是相對來說卻很安靜,因為本來就沒有太多的槍炮聲。
巴基那邊肯定會被驚動的,可是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他們應該也不會貿然出擊,除非有人告訴他們發生了什么。
“好!你去通知巴基,讓他們趁機出兵,但是你要注意安全,別忘了你穿著阿三的軍服。”
當初真沒想到能整個鑿穿阿三的防線,所以穿上了阿三的軍服,這是為了便于能渾水摸魚,可誰能想到水塘都能被抽干了呢。
現在穿著阿三的軍服往巴基的防線上跑可是危險的很,但是高遠又沒衣服可換。
“不管了,大不了把衣服脫了再過去,你們小心點,我去找援兵。”
說完之后,高遠深呼了口氣,他把放在背后的背包拿到了胸前,把手里的步槍背在了身后。
深呼吸,啟動,開始跑。
每一次跳躍就像在飛,然后高遠會在跑動的間隙中,將一個個手榴彈丟在下面。
混亂中的阿三總會被炸的暈頭轉向,但是現在有個問題。
阿三沒處跑了,他們前面是巴軍的陣地,后面是殺過來的神州軍隊,他們要么往前進攻巴軍的陣地,要么往后迎擊神州的進攻。
當然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跪地投降。
于是阿三迅速開始兩極分化,后面的阿三跑到了精疲力竭之后,紛紛選擇往路上一坐,然后把槍放在了地上,久違的非抵抗不合作戰術再現江湖。
而在西端的阿三卻是開始沸騰了,然后他們開始瘋了一樣的往巴軍的防線發起了進攻。
一頭冰冷一頭火熱,戰與降的選擇做出的是如此快捷。
巴軍那邊的陣地上就像被人喚醒了一樣,槍炮聲立刻極為密集的響了起來,而阿三這邊的坦克和裝甲車瘋了一樣,不計傷亡的往前猛攻。
阿三在想什么?
高遠陷入了極度的困惑中,他想不明白,難道阿三是打算在背后神州軍隊進攻的前提下,兩面作戰,攻破巴基的防線?
阿三對巴基的極度自信是哪兒來的?
高遠開始把手榴彈往吶喊著發起沖鋒的阿三人群里扔了過去,但他卻不能迎著巴基的火力網再沖了,他得繞一下才行。
繞路對別人來說難如登天,但對高遠來說,繞路就是繞路,就是把直線走成曲線而已,僅此而已。
往北繞了一拳,高遠選擇了阿三不可能攻擊到的城市北端進入吉爾吉特,但是他好歹沒有忘記自己現在穿的是阿三的軍服,于是他停留了一下,用刀割破身上的衣服,然后隨手將破碎的衣服揪下扔到了一邊。
光著膀子的高遠快速跑動,高高躍起,在空中滑翔了有三十多米后,輕輕的落到了一個哨所碉堡的頂上。
高遠輕輕落地,然后他在一個滿臉大胡子驚恐的眼神中走上前去,伸手抓住那個大胡子士兵的槍管晚上一舉,在子彈把碉堡頂打的水泥碎塊直落的時候,他大聲道:“我是神州人!看清楚,神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