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霞文質問捕頭,說道,“為什么把我們關到這里?”
“知縣大人已經睡了,明天早上再審。”捕頭說道。
“那你讓我們回客棧呀,把我們關這里算什么?”
“為了防止嫌疑人逃跑,我們必須第一時間拘押嫌疑人,還請二位諒解。”捕頭解釋道。
沈霞文不愿在牢里過夜,還要據理力爭,但是容闕拉了拉沈霞文的衣袖,沖沈霞文搖了搖頭,示意沈霞文不要說了。
沈霞文氣呼呼地閉嘴。
待捕頭官差都走后,容闕這才開口說道,“師姐你與他們爭吵沒用的。”
“好端端地被關在這里,還不讓人說?”沈霞文沒好氣地說道。
“這些官差十有**和縱火之人有聯系。”容闕凝眉說道。
“為什么這么說?”沈霞文扭頭看向容闕。
“三更半夜不可能有百姓去衙門報案,就算有,按這些官差的德行,他們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出動,肯定會推脫到明天,最關鍵的是,當時在客棧里有這么多人,為什么就抓我們倆,我們倆有什么特殊之處?”容闕邊說邊想。
“我們倆最先發現有人縱火?我們倆身手好?”沈霞文皺眉想道。
“首先,我們倆是最先發現有人縱火,再次,師姐你抓破縱火兇的夜行衣,看到這人身上的紋身,這意味著我們掌握到線索。”
“天底下紋斧頭的人多得是,這算什么線索?”
“如果如師姐說的這般,對方應該不用擔心才對,但是對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將我們倆人控制住,說明情況也許不像師姐說的那般。”
沈霞文皺眉問道,“什么意思?”
“也許,在這座城里,背后紋斧頭,是一個很明顯的特征,對方迅速控制住我們,是怕這條線索被我們說出去,關押我們是為了將這個線索徹底掩埋,我們不妨設想一下,這座城里有個斧頭幫,他們背后紋有斧頭,或者再大膽一點進行假設,這座城有某個人,他背后紋有斧頭,而且眾所周知,這樣一來,背后紋有斧子這條線索就顯得十分重要了,一旦說出去,所有人都能猜到縱火兇是誰了。”
沈霞文點點頭,“你說的有點道理,但是他們總不能關我們一輩子吧?明天我們出去以后,不照樣會把這條線索說出去?”
“所以他們很有可能會徹底誣陷我們成縱火兇,將我們長期關押或者斬首。”
沈霞文的眼睛迷了迷,惡狠狠地說道,“我倒是要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師姐,還有一點,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容闕皺眉繼續說道。
“什么?”沈霞文好奇地看向容闕。
“這些官差沒見過我們,他們趕到客棧的時候,如何立馬就知道我們就是他們要抓的人?”容闕琢磨道。
沈霞文被容闕這么一提醒,突然眼前一亮,急忙問道,“你知道了?”
“很有可能,縱火兇就在這一隊官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