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捕頭,說實話,這次的茬有點硬,我怕知縣大人不肯幫我們。”一個身穿捕快服飾的男子說道。
捕頭不以為然地說道,“硬什么硬?上次姓李的那個,身手了得,不照樣弄死在牢里?”
“這次不同,陳捕頭,你是知道的,我的身手在神斧堂是能排進前十的,但是在那個女的手中,我竟然毫無招架之力,最可怕的是她有靈氣,是個修道的。”捕快說道。
“修道的?”捕頭皺了皺眉。
“對,我怕她大有來頭,知縣大人不愿得罪這些修道門派,不肯幫我們。”
捕頭遲疑了半晌,嘆氣說道,“確實,這些修道的講門講派的,知縣大人很可能不想惹這個麻煩事。”
“陳捕頭,我有一計。”
“快說。”捕頭不耐煩地吼道。
“我們可以先斬后奏,今晚我召集神斧堂的高手,將這兩人殺死在牢里,處理好手尾,明天你再向知縣大人稟報,說他們倆縱火燒毀民屋,在牢里畏罪自盡了。”
捕頭的眼珠子轉了轉,最后鏗鏘有力地點頭同意。
沈霞文聽得津津有味,而后發現有人在扯自己的衣裳,扭頭看了過去,發現是容闕,容闕指了指牢房的方向。
沈霞文指了指屋內,又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意思是沖進去把這兩個人殺了。容闕趕緊搖頭,又指向牢房,而后拉著沈霞文往牢房而去。沈霞文鼻翼一顫,十分不甘地跟著容闕走了。
兩人回到牢房里,沈霞文推開容闕的手,氣呼呼地說道,“干嘛攔著我,我進去把這兩個狗東西給宰了。”
“殺害朝廷官差是犯法的,到時候我們就真的成了殺人犯了。”
“就準他們殺我們?不準我們殺他們?這什么道理?”沈霞文沒好氣地說道。
“別急,你聽我說,你想一下,神斧堂是縱火的元兇,知縣與神斧堂又有金錢交易,也就是說明日就算知縣不想招惹昆侖山而放了我們,知縣也會用其他辦法結案,不會追查神斧堂縱火謀害人命一事,縱火兇便可以逍遙法外了。”
“然后呢?”沈霞文問道。
“現在他們肯定覺得今晚殺了我們,然后誣陷我們畏罪自盡這個計劃十分完美,其實他們錯了,他們這個計劃愚蠢至極。”
“為什么這么說?”沈霞文好奇地問道。
“他們給了我們一個將他們一網打盡的機會。”容闕冷冷一笑。
“什么意思?”
容闕并未回答沈霞文的問題,而是仔細思量了一會兒,仔細地揣測自己的計劃中的各種細節,而后問道,“師姐,要是他們神斧堂的高手都來了,我們是人家的對手嗎?”
“不清楚。”沈霞文搖頭說道,“剛才屋里那人說他在神斧堂排前十了,應該神斧堂的人不會厲害的。”
容闕沉眉,“師姐你的實力是怎樣的?”
“青云境前期。”
容闕楞了一下,而后驚訝地問道,“青云境?”
“怎么?不相信?我很像廢材?”沈霞文噘嘴,不滿地說道,“喂,容闕師弟,雖然我不像你這么逆天,但我在昆侖山戰績排名前五的,昆侖山排行榜第五,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上山就是虎,下海就是龍。”
這讓容闕頗為出乎意料,“哈哈,沒想到師姐這么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