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歌道:“這是一塊高強度的鋁合金,是我們家金屬廠的特級產品,可以用來制造高精度高強度軍工產品的標準。”
“不就是一塊金屬嗎?你打算用制造坐騎?還是機甲?”
藍柯在一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還不信程歌能用這塊鋁合金搓出花來。一個人是具有多面性的。
在面對家人的時候,是一種性格,對朋友或許就是另外一種性格,對于陌生人,可能會表現出一種差異更大的面貌出來。
藍柯與慕塵接觸的時間,到底也不超過半天。
慕塵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藍柯怎么可能說的清楚,他能做到的,也只是將自己與慕塵的交流進行二次分析罷了。
當然,在慕塵剛說那些話的的時候,藍柯也根本沒有想這么多。
之所以能侃侃而談,把程歌他們說得啞口無言,純粹是因為他時候越想越不對勁,來回想了兩遍才想通透其中的貓膩。
盡管屬于事后諸葛亮,但同樣也把程歌和徐星唬的一愣一愣的。
被一個中二病進行智商碾壓,這是程歌幾乎不能忍受的,于是他酸溜溜的說道:“一般情況下,心理陰暗的人才能察覺到同類的陰謀,我想,你就屬于這種情況。”
而徐星也點頭道:“沒錯,就是因為我們太單純了,不以惡意揣度他人,才沒有想到這一點的。”
“你們……”
藍柯指了指徐星,徐星就笑嘻嘻的瞧著他。
藍柯無可奈何。
于是藍柯只好走向程歌,用了拍了拍他酸痛的雙腿,冷笑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可以走了。”
“走?不要吧……”
程歌抬起頭,往上天空。
此時日頭已經偏移中天,但放射的溫度依舊驚人。之前天空上的幾縷云彩都消失不見了,萬里無云的天空看上去可不是那么喜人。
“要不,再多等一會兒吧!”
程歌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在樹蔭之下,他都能感覺到外面的熱度,在這種情況下趕路,跟走在蒸籠里差不了多少。
藍柯冷笑不已:“還等,我們休息的時間已經夠長了,再等下去,你想什么時候到新海啊?”
程歌小聲嘟囔:“什么時候都行,又不是我妹妹在新海,我才不著急呢。”
“你說什么?”
“沒有……我是說,要是有個坐騎就好了。”
奈何形勢比人強,程歌自認打不過藍柯,就算動用火箭彈也不一定,只好低頭從心。
“那好,我們走吧!”
藍柯看著程歌哆哆嗦嗦的站起來,他那兩條腿直打晃,跟木偶戲中被絲線拉扯的木偶一樣。
程歌起初被雙腿的酸痛弄得齜牙咧嘴,但突然愣在了原地,臉上的表情消失了,甚至連腿都不打晃了。
“哎,你怎么了?這走路多了還能傷到腦子?”
“我們再在這待一會兒,我想到一個制造坐騎的好辦法?”
“什么辦法?”藍柯問。
“你看這就知道了。”
程歌說著,就地坐下,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塊半米見方的銀白色金屬塊。
徐星好奇的湊過來,問道:“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