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弟弟可真掃興。”汪元在一個地下酒吧內,舉起酒杯向許任值道。
而許任值卻絲毫沒有與他干杯的意思:“哥,你今天也太沒義氣了吧,就這樣丟下我就跑。”
“你說什么?”汪元依舊舉著杯,冷冷地問。
許任值打了一個哆嗦,他最近總感覺,這個汪元有些怪怪的,以前雖然他也拽,但還沒有到那種地步。
“我現在抱怨一下都不行了么?”許任值無奈拿起酒杯意思地碰了一下,又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碰酒不喝什么意思?”汪元還保持著舉酒杯的姿勢。
許任卓看了他一眼,然后皺著眉頭把那杯酒給喝下。
“咣當!”
只見汪元手里拿著的那位就直接砸到許任值的腦袋上,許任卓腦袋一晃,腦袋摔到吧臺上。
“你特么喝酒不跟我碰杯,你是活膩了么?”汪元平靜地說道,說完還不忘抽旁邊的紙巾擦手。
跟在許任值旁的隨從立即往前,他們想要替他們的少爺報仇。
只見一個隨從手里出現了一把刀,跑到汪元面前舉了起來。
汪元坐著蹬腿一踢,那人立馬就趴在地上,暈了過去。
這讓其他沖來了的人開始膽怯,不敢向前。
“呵。”汪元冷笑一聲,拍了拍一旁腦袋正流血的許任值的臉蛋道:“果然有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狗,都是那么廢物。”
許任值神色迷離,沒有應答。
說著汪元便站了起來,他的隨從給他披上了一件大衣,接著他又向旁邊的一人伸了伸手,另外一個隨從就從口袋掏出煙給他點上。
他深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個圈圈,道:“這里可真特么爽!想干什么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汪元帶著他的那一幫人離去,許任值的隨從才敢上前查看許任卓的情況。
“快去請大夫!”
“酒吧不讓大夫進的!”
“那先把少爺給抬出去!”
……
“今晚又去哪了?”
汪元剛回到自己的府上,就被他父親傳召到大堂。
聽著他父親威嚴的聲音,汪元絲毫沒感到害怕,甚至還打了一個哈欠。
“我問你今晚去哪里了!!”汪父坐在大堂的主位。
汪元不耐煩地回道:“我去哪里和你有什么關系嗎?”
“砰!”汪父猛一拍桌,吼道:“你就這樣跟我說話的?”
汪元不理會他,轉身就走:“我肯來這見你算是給足你面子了,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孽子!”汪父又猛拍桌,背后突然出現了兩只手,這兩只手可以不斷伸長,正向汪元飛去,他想把汪元抓到自己的跟前。
汪元感受到了身后的異常,他先是站在原地不動,等哪里兩只怪異的手快要抓到他的肩膀時,他猛一轉身,右手憑空出現了一把小刀,手起刀落,那兩只怪手倒在地上,抽搐一下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