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丞相的女兒。”梁愷吉淡淡地回答了一句。
捕頭驚得差點就把眼珠子給掉在地上了,絲毫沒有懷疑梁愷吉的話,然后畢恭畢敬地把邱禾青請了上來。
漫步在衙門中,梁愷吉開口問道:“這邊是不是有一個凌府?”
捕頭思索了一下,才回:“確實有。”
“是干什么的?”
“什么干什么的?”
“就,凌府最大的官是什么?”
“凌大人可是知府。”
知府是什么玩意?梁愷吉向邱禾青投遞求助的眼神,邱禾青在他耳邊低聲道:“就想當與是一個市長。”
“市長?”梁愷吉不確定地問。
邱禾青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梁愷吉轉向捕頭問道:“意思就是,他是咋們蓮花城最大的官唄?”
“是的,請問,凌府怎么了么?”捕頭看著梁愷吉,神色有些慌張。
“沒怎么,”梁愷吉用小拇指掏了一下耳朵:“那你知道凌府的少爺是一個怎么樣的人么?”
“是一個……”捕頭偷看了一下梁愷吉的神情,可他臉上并沒有什么明顯的表情:“是一個……比較大方的人?”
“給了你不少好處是吧?”梁愷吉身旁的邱禾青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她明白為什么梁愷吉要問凌府,因為剛才梁愷吉所說的那個打賭的故事中,汪元就是和凌府的少爺打賭的。當梁愷吉問起捕頭凌府的事情時,捕頭的表情明顯不一樣,應該是隱瞞了一些事情。
邱禾青的這句話嚇到了捕頭,他一陣哆嗦后,才回復道:“也沒有吧。”
梁愷吉也看到捕快的神色明顯不對,沒想一個捕頭心里承受能力居然如此之差,干脆就繼續逼問道:“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這可是丞相之女,你要是騙他,你知道什么后果吧?”
捕頭聽到威脅后,看著邱禾青那漂亮而人畜無害的臉蛋,害怕地咽了一下口水,磕磕巴巴地繼續說:“他他他……有給我們衙門一些錢,可可可這些大部分都進了捕長的口袋里,我我我……只是拿了很少的一部分。”
“就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唄?”邱禾青展出甜甜的笑容,又問了一句。
此時邱禾青天使般的臉龐在捕頭眼里看起來就像是惡魔一般,忙擺手:“不不不,我們可沒有做什么壞事,最多……最多也……也就是對他們府上人做的一些事情,只要不過分,我們都都都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包括那個賭局么?”梁愷吉停下腳步,用深沉的聲音問道。
“什么賭局?”捕快額頭冷汗冒出,視線徘徊于梁愷吉和邱禾青之間,對于梁愷吉問的這個問題,他還真的不知道。
“我就跟你直說了,”梁愷吉身體轉向捕頭:“今天我來這的原因就是奔著凌府少爺來的,他最近和汪元打了一個賭,”
“什么賭?”捕快聽到這心又涼一些,本來一個凌府就很難處理了,現在又來了一個汪府,而最近聽說汪府的少爺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誰要是惹到他,必死無疑。
“我會講的,你急什么?”梁愷吉不滿地看了他一眼:“他們拿一個小女孩的生命當成玩具一樣,居然打賭馬匹快速地從女孩身旁經過,那女孩會不會被嚇死。”說到這,梁愷吉停頓了一下,靠近捕頭,因為捕頭比他高出一個頭,他只能抬著頭看向他,但眼神之中帶有殺氣,反而個頭大的捕頭像鵪鶉一樣:“你是真不知道有這個賭局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