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亭等人比賽一結束就去了最近的五福臨,其實紀云亭很想第一時間給安茉兒送上祝賀,不過,他覺得祝賀什么的還是等安茉兒拿到第一再送比較好。
“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沒想到安茉兒這么強。”賀鳴由衷道。
“茉兒姐一直就很強。”秦釗道。
“也是,上次在流觴坊,她露的拿一手就把我給鎮住了。”柳成風道。
“所以,云亭兄,你早就知道莫先生是女的?”賀鳴問到了重點。
紀云亭頗為驕傲道:“在她還是東桑村那個小丫頭的時候我就認識她了。”
賀鳴的八卦之火洶洶燃燒:“快說說,你們怎么認識的?”
紀云亭撇了撇嘴:“當然是我慧眼識才。”
他才不會告訴他們,那是只屬于他的美好回憶,只可獨享,不能分享。
小二推門進來送菜,這時有兩人從門口經過。
紀云亭聽到他們在說:“沒想到集賢居居然這么下作,陰安茉兒,賊喊捉賊。”
跟安茉兒有關的事,紀云亭總是特別敏感的。
紀云亭當即起身走出去:“兩位請留步。”
劉慶福和陳兆豐回頭,認得是威武侯世子紀公子,忙回禮:“紀公子有何吩咐?”劉慶福道。
“你們剛才在說什么?什么賊喊捉賊?”
劉慶福和陳兆豐互相看了一眼,金陵城估計沒人不知道紀公子和莫先生的交情,他們還一起開酒樓來著,于是陳兆豐如實相告。
“比賽結束后,很多人聯名抗議說安茉兒在比賽中作弊,我們兩聽聞消息趕了過去,現在結果已經出來了,是集賢居的韓掌柜收買了分派食材的官兵給安茉兒的食材做了手腳,安茉兒不得已在比賽中用了刻刀,聽說還是集賢居的韓掌柜到處串聯,慫恿大家聯名抗議安茉兒。”
紀云亭頓時就怒了,這么無恥嗎?集賢居真是活膩了。
“安茉兒有沒有事?官府怎么處置集賢居?”
“紀公子,安茉兒沒事兒,聽說安茉兒和曾佑寧,鄧春陽又比了一場,安茉兒盲眼取骨,強勢贏得比賽,大家都沒話好說,至于集賢居,被停業整頓了,三殿下說,集賢居什么時候整頓到他滿意,再開張。”
紀云亭的怒氣這才平息了些。
不得不說,李承宗這次的處置非常公道。
“集賢居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劉慶福道,本來還想著等安茉兒的新酒樓開張后,一起對付集賢居,結果集賢居自己耐不住,先作死,真的把自己作死了。
現在只有四個字能形容他的心情……大快人心。
紀云亭回到席上。
賀鳴問:“你去哪了?”
紀云亭把集賢居的事說了說。
賀鳴面色陰沉:“這事,韓言林肯定知道。”
大家不由的回憶起,最后一場比賽之前,韓言林和袁華那勝券在握的神情。
“這回,韓家的名聲是無法挽回了。”紀云亭沉沉道。
賀鳴嘆氣:“幸好,我們已經決裂了。”
真的羞于與這種人為伍。
柳成風也很無奈:“以前都沒看出來,只覺得他這個人就是傲了點,沒想到……”
韓言林會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連做人的底線都拋棄了。
秦釗安慰道:“賀鳴哥,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遲早就會決裂。”
上次在荷花宴上,他就看出來了。
“來來,喝完這杯酒,我先告辭,我得去麒麟閣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