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恭喜大堂伯,大堂伯要請客。”安茉兒故作驚喜道。
安思齊微哂:“請客好說,你想讓大堂伯怎么請,大堂伯就怎么請。”
安茉兒表現的好像才知道這事兒似的,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
不過,這么多人在場,安思齊也不好多問。
安府偏院。
呂氏不滿地看著三百兩的銀票:“怎么就這么點?我一個黃花大閨女給他們家做妾,他們就給三百兩,這是打發叫花子呢?”
云氏心底冷笑,還好意思說什么黃花大閨女?哪個黃花大閨女肚子里懷了的?要不是安茉兒相幫,在曹家人眼里,你們連叫花子都不如。
“曹家也是看在蓉兒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不然,你覺得他們會松口?你們如果不滿意的話,我這便去回了曹家。”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就覺得三百兩實在太少了點。”呂氏訕訕道。
“就是啊,太少了。”安連文嫌棄道。
安盧氏道:“你們就少在這丟人現眼了,再耽擱下去,蓉兒的肚子就藏不住了。”
錢多錢少無所謂,關鍵是曹家肯認這孩子。
安蓉兒施施然道:“爹,娘,你們的眼皮子也太淺了些,不管怎樣,我肚子里的孩子總是姓曹的,萬一是個男孩兒,將來曹家的家業還能少了他的?那可不止三百兩。”
“那萬一是個女娃呢?”安連文道。
呂氏立馬呸了一聲:“你說什么呢?蓉兒的反應跟我懷德昌的時候一個樣,肯定是男孩兒。”
“蓉兒,你的意思是……這事兒就這么算了?”呂氏問。
安蓉兒道:“先進了曹家再說。”
見不到曹卓煌,她就算有百般手段也使不出來,她有信心,等進了曹家,捏拿住曹卓煌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到時候要多少有多少。
安連文看向臉色陰沉的爹,弱弱道:“爹,您的意思呢?”
安秉坤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的火石,想點煙,但一想到蓉兒肚子里的孩子,又把手縮了回來。
“現在只有兩條路,要么一副墮胎藥把肚子里的孩子打了,大家回東陽去,要么,就按曹家說的,你們自己選。”
丟人啊,安家從沒出過這么丟人的事兒,連累的保寧老弟都氣病了,他想去探望都沒這個臉。
他算是看明白了,大房已經沒有希望了。
連文和呂氏教不好孩子,從根上就壞了。
“娘,我不回東陽。”安蓉兒堅決道。
呂氏咬咬牙,對云氏說:“那就按曹家的意思辦吧!”
云氏不屑地睨了呂氏一眼:“那好,我什么時候給你們訂船?”
東陽安家的人皆臉色一變。
“現在只有兩條路,要么一副墮胎藥把肚子里的孩子打了,大家回東陽去,要么,就按曹家說的,你們自己選。”
丟人啊,安家從沒出過這么丟人的事兒,連累的保寧老弟都氣病了,他想去探望都沒這個臉。
他算是看明白了,大房已經沒有希望了。
連文和呂氏教不好孩子,從根上就壞了。
“娘,我不回東陽。”安蓉兒堅決道。
呂氏咬咬牙,對云氏說:“那就按曹家的意思辦吧!”
云氏不屑地睨了呂氏一眼:“那好,我什么時候給你們訂船?”
東陽安家的人皆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