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慘叫聲終于停了,許媽媽滿手血污的走出來,神色黯然:“縣主,孩子沒了,一個男孩兒。”
安茉兒眼睛有些酸澀:“她人怎么樣?”
“昏過去了,出血還沒止住,大夫若是還不來……”
正說著,管事帶著大夫匆匆趕來。
“大夫來了,姨娘她……”
安茉兒看了眼大夫,冷冷道:“孩子已經沒了,大人一定要給我保住,否則……”
管事不悅地道:“你誰啊?你怎么進來的?”
“大膽,怎么跟嘉義縣主說話呢?”許媽媽呵斥道。
有安茉兒在,許媽媽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管事的臉色一變,馬上堆起笑臉:“原來是縣主,恕小的眼拙。”
安茉兒懶得搭理他,對大夫說:“請大夫盡力。”
大夫點了點頭,背著藥箱進屋。
安茉兒也跟了進去,在外間等著。
忙了差不多大半個時辰,大夫來說,沒事兒,血止住了,人保住了,只是安蓉兒失血過多,元氣大傷,需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
安茉兒看著大夫開了藥方,默默地把藥方記下。
管事的去送大夫,屋里沒有旁人了。
安茉兒才問:“上次來給小姐看病的也是這位大夫?”
許媽媽搖頭:“不是這一位。”
安茉兒了然,那就更說明有問題了。
一般請大夫都是請同一位大夫。當然也不排除那位大夫剛好有事兒不在,或者安蓉兒情況突發,管事就近找的大夫。
但自覺告訴她,這里頭有貓膩。
咚咚咚……有人敲門。
“誰?”
“是奴婢,綠蘿。”
“進來。”
綠蘿閃身進來,從一只袖子里掏出一個油紙包:“縣主,這里頭是姨娘今天喝的藥的殘渣,姨娘中午吃的剩菜沒法弄到手了,被廚娘倒進泔水桶了,但那泔水桶還在。”
安茉兒道:“你做的很好。”
許媽媽詫異道:“縣主是懷疑?可是,姨娘每日喝的藥,吃的菜,奴婢都會先嘗一口。”
安茉兒嘆道:“許媽媽,若真有人做手腳,也是針對孕婦,又不是下砒霜,有些東西你喝了吃了沒事兒,但對孕婦來說就是要命的。”
一般請大夫都是請同一位大夫。當然也不排除那位大夫剛好有事兒不在,或者安蓉兒情況突發,管事就近找的大夫。
但自覺告訴她,這里頭有貓膩。
咚咚咚……有人敲門。
“誰?”
“是奴婢,綠蘿。”
“進來。”
綠蘿閃身進來,從一只袖子里掏出一個油紙包:“縣主,這里頭是姨娘今天喝的藥的殘渣,姨娘中午吃的剩菜沒法弄到手了,被廚娘倒進泔水桶了,但那泔水桶還在。”
安茉兒道:“你做的很好。”
許媽媽詫異道:“縣主是懷疑?可是,姨娘每日喝的藥,吃的菜,奴婢都會先嘗一口。”
安茉兒嘆道:“許媽媽,若真有人做手腳,也是針對孕婦,又不是下砒霜,有些東西你喝了吃了沒事兒,但對孕婦來說就是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