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奏!”夏皇笑道。
周明文深吸一口氣,聲音驟然提升三分,開始炮轟蕭銳:“微臣要彈劾咸王蕭銳五宗罪!”
“第一,枉顧禮法!身為大夏皇子,不能以身作則,竟然私會良家女子,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捉當場,置大夏禮法于何處?”
“第二,有失體統!身為大夏皇子,不能起到表率倒也罷了,竟然在百姓面前衣衫不整,此乃德行喪失!”
“第三,損傷國體!身為大夏皇子,咸王所作所為已經不是個人行為,而是損傷國體!”
“第四,有損皇家顏面……”
“第五…”
不愧是禮部侍郎,條理清楚,蕭銳都不知道自己所作所為竟然犯了這么多大錯!
“懇請陛下嚴懲咸王之罪,務必嚴懲!”周明文拱手請旨。
話音落,不少官員出列,齊齊應和:“微臣附議!”
“微臣附議!”
“附議!”
剎那間,附議者層出不窮,仿佛沒有了黨派之爭,全部一致對外。
滿朝文武,竟然有七成附議,剩下沒有附議的多是武官,畢竟牽扯冠軍侯,很多武官都得給冠軍侯面子,而不是給蕭銳面子。
夏皇點點頭,道:“還有嗎?”
這時,都察院的左都御史郝云出列,不理會左都御史杜少年的警告,再次出列參奏:“啟稟陛下,下官也要彈劾咸王蕭銳!”
“哦?咸王是你們都察院的,你彈劾他,是否說明你們都察院律己不嚴?”夏皇問道。
郝云坦誠道:“是!”
此話氣得左都御史杜少年一翻白眼,索性閉上了眼睛。這只瘋狗,自己就算要求了他,也堵不住他的嘴,彈劾吧彈劾吧,反正自己也習慣了。
夏皇聽后,笑道:“好!既然都察院律己不嚴,從左都御史開始往下,全部罰俸祿一個月!”
“微臣接旨!”剎那間,所有都察院的官員全部出來領旨,那眼神刺向郝云,如果是刀子,已經將他刺成了千瘡百孔了。但人家郝云無視一切,不愧是瘋狗之名。
處罰完都察院的一眾官員,夏皇問道:“你彈劾咸王,彈劾他什么罪行?”
郝云道:“微臣彈劾咸王三宗罪!”
“第一,欺瞞陛下!京城流言說,蕭銳和諸葛流螢私定終身,不管定沒定,咸王之行為,都欺瞞陛下!”
“第二,影響軍機大事!冠軍侯征戰在外,忽聞咸王之德行,必然心生憤慨,必然因憤怒而影響軍機大事,這將會造成無可挽回的損失!”
“第三,敗壞朝綱!咸王身為皇子,便應該起到表率作用,若是其他皇子向他學習,朝廷的綱常禮儀將何去何從?”
郝云一說完,又是一大群附議的官員。
不愧是都察院的左副都御史,這罪名安的比禮部侍郎周明文還要毒,每一條都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