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和尚道:“出家人不打誑語,圓真法師身染重病,本就在苦苦煎熬,這次貧僧陪他游走大夏疆土,行至彭城府時,他故地重游百感交集,于故居前坐化。臨終時,圓真法師命貧僧來尋殿下,將遺物交給殿下。”
蕭銳嘆了一聲,故地重游,故居坐化,對蕭合鼎而言也許是一種解脫。
不知和尚已經解下后背包裹,取出兩封信和一個用鉛澆灌封死的木盒。
蕭銳接過信,一封信上寫:“蕭銳親啟。”
一封信上寫:“蕭英親啟。”
蕭英,正是當今夏皇的名諱,大夏國土內敢直呼其名的,也就蕭合鼎了。看來蕭合鼎知道大限將至,臨終前是以蕭合鼎的身份來寫信,而不是圓真法師。
蕭銳打開寫給他的信,只見信上鐵畫銀鉤寫道:
“吾乃令尊兄長,叫你一聲侄兒不過分吧,哈哈…你閱信之時,想必蕭某已經不在人世,回顧往生,另人唏噓,感慨便不和你這青蔥少年多聊,怕誤你入歧途。希望你把書信和錦盒呈給夏皇。令告誡你兩件事:其一,若是要爭奪太子之位,不可追查你母親一脈身世。其二,若是不爭奪太子之位,盡快離開京城,逍遙自在。量力而行,好自為之。終。”
蕭銳撇了撇嘴,找自己就是讓自己送信的,至于告誡的兩件事,第二件暫且無視,第一件就有待思考了。為啥不能追查母親一脈的身世?系統反而讓他追查,而且降臨值豐厚。
系統果然有陰謀,真是大陰賊!
不過,這更加讓蕭銳心里癢癢,自己母親那一脈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嘆了一聲,蕭銳將信交給賈詡,賈詡看后將信燒掉。
“圓真法師的要求,本王一定做到。”蕭銳道。
不知和尚笑道:“阿彌陀佛,那貧僧告辭!”
蕭銳問道:“師傅在哪里掛單?”
不知和尚道:“蓮花寺。”
說完,不知和尚轉身離去。
蕭銳問向魏廣:“你認識他嗎?此人武藝如何?”
魏廣道:“見過幾面,以前是夜王的貼身侍衛,夜王落發后,他也跟著落發。此人武藝高強莫測,我猜應該是萬人敵境界,很少見他出手了。”
“什么?萬人敵?”蕭銳惋惜道:“可惜了,若能把這樣的人留為己用,不要太爽啊。”
芍藥哼道:“殿下就不要白日做夢了,他那樣的人已經無欲無求了,肯定不會留在這里的。”
蕭銳聳聳肩,心中多為感慨。然后,他的目光移到錦盒上面,心里癢癢的。
“咱們要不打開看看?”蕭銳問道。
魏廣一拍額頭,道:“哎呀,我還燉著飯呢,告辭。”
賈詡道:“哦,對了,我的書還沒看完,我先下去了。”
高全道:“小人去看看晚飯好了嗎?”
最后只剩下芍藥一臉興奮:“好啊好啊!”
蕭銳瞪了她一眼,女人家的,湊什么熱鬧。
……
夜晚,顏小小回到住所,就被激動的葉眉拉著手。
葉眉是她在宮內結識的好友,為人開朗灑脫,能讓她這么興奮,必然是遇到了好事。
“小小,我被調入了長春宮,皇后今天親自召見了我,對我噓寒問暖,讓我又驚又喜,皇后還說讓我以后當值長春宮,對我頗為重視,我要飛黃騰達啦。”葉眉歡喜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