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銳立即問道:“楚王所言極是,那如果陛下熱病不犯呢?”
蕭一恒道:“那自然預言便是謠言,陛下的熱病和你沒有關系,你便不是災星!”
就等你這句話!
蕭銳瞇起了眼睛,他故意挑起群臣攻擊,就是為了這句話,蕭一恒為了扳倒自己,必然要繼續下藥。他倒要看看,這次你下藥時,會不會被父皇發現!敢對自己的父皇下毒,哼,任憑你是皇后所出,身份尊貴,也無人敢保你!
蕭銳立即對夏皇行禮,道:“陛下,兒臣覺得楚王之法甚妙,如果陛下身體康健,不再犯熱病,便說服災星不是兒臣。而如果再犯熱病,兒臣甘愿受罰!”
夏皇點點頭,他明白蕭銳的心思,既然想找出下毒之人,夏皇自然不會拒絕:“好,那便以五天為限,諸位愛卿和幾位皇子,你們意下如何?”
“陛下圣明!”
“陛下圣明!”
群臣和皇子自然無異議。
隨后,早朝恢復了正常,但也是草草幾件事,便退了朝。
下了朝,蕭銳去請安,其他皇子看蕭銳去了,紛紛掉頭出宮,不愿意和蕭銳一同請安。蕭銳正好樂得清靜。
來到養心殿時,一名隨堂太監已經等候,引著蕭銳進了殿內。
進了殿,蕭銳剛想拱手行禮,便見夏皇揮揮手道:“免禮,坐吧!”
蕭銳找位置坐了下來,顏小小端來茶水,放下茶盞時,明眸的視線一直未從蕭銳身上挪開,不過她微微低著頭,沒讓蕭銳發現,畢竟此時蕭銳的注意力都在夏皇身上。
“普度寺的風景還可以吧。”夏皇批閱奏折,頭也不抬的問道。
蕭銳哪敢說實話,“兒臣擔憂父皇病情,心急火燎,哪里顧得景色!”
夏皇笑道:“真的?京城到普度寺來回一天半的時間,你這次去了四天,莫非半路馬匹拉肚子?”
“哎呀!父皇真乃神人也!這都能猜到!”蕭銳大喜,自己的父皇都幫自己想好了說詞,雖然這說詞好爛。
夏皇氣得將毛筆扔在筆架上,終于把頭抬起來了,怒道:“你在欺瞞朕嗎?”
蕭銳立即認慫,道:“陛下說啥,就是啥!”
夏皇指著他,道:“你啊,算了,罵你也沒用。這次外出除了風景,還遇到什么有趣的人和事嗎?”
蕭銳點點頭,道:“遇到了。”
夏皇看著他,問道:“哦?說來聽聽!”
蕭銳趕忙介紹道:“兒臣遇到一個瘋婆娘,說自己是毒仙轉世,非要傳授兒臣無上毒經。哦,還有一個老和尚,自稱是法海,說在丹陽湖內鎮壓一白一青兩只妖蛇,可惜他壽元已盡,駕鶴西歸了。也不知道那兩條蛇妖逃走了沒有…”
夏皇靜靜地聽他講述,雖然知道他在睜著眼睛胡說八道,但內心還是很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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