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戰法和魏廣輕車熟路的摸到恪王府,將看守的守衛暗殺,然后救出葛洪,并且用攜帶的油料,一把火燒了恪王府的煉丹室。大火映亮了城南,等恪王府的下人把火撲滅后,十幾間的煉丹室化為廢墟。
恪王也被驚醒,暴跳如雷吼道:“好端端地,怎么起火了!”
管事顫巍巍的跪下來,道:“殿下,應該是冬季干燥,而煉丹室又有易燃的東西,想必是煉丹爐的火苗竄出來,引起了大火,再碰到易燃的物品,加劇了火焰,才凝成了此次大火。”
“可有人員傷亡?”恪王蕭鳴深吸一口氣,問道。
管事道:“正值深夜,煉丹師都去休息了,不過...那間單獨看押的煉丹師似乎被燒死了,同時燒死的還有兩名護衛,估計是想救煉丹師,所以也被困在火災里沒等出來。”
“他死了?”蕭鳴一皺眉,此人留著有大用,還需要留他給自己煉制丹藥,聽母妃說,皇后突然起病,看來是丹藥的余毒發作,比他預期的時間早了很多,不過蕭鳴沒有多想,真以為是皇后體弱,所以早早發作了。
“死了也好。”蕭鳴隨口說道,既然快用不到他了,正好不用殺人滅口了。
“撲滅火苗,明日在打理廢墟,不要打擾本王休息。”蕭鳴喝斥完,繼續回去摟著小妾熟睡去了。
與此同時的楚王府。
李元芳悄悄潛入了楚王府,傍晚時,蕭銳就暗中聯系李秀兒,知道了今晚蕭一恒可能休息的宅子,所以不費吹灰之力找到了蕭一恒。
不過,宅子外被護衛和禁軍嚴密保護,李元芳根本靠近不了,幸好他只是來送密信的。
他取出后背的二石弓,拉弓如滿月,箭上綁住了密信,然后嗖的一聲射出,箭羽直接攝入房間內,釘在了廳上墻上的字畫上。
隨后,李元芳轉身就走,護衛和禁軍四處搜尋,自然找不到了人了。
蕭一恒起床,打開房門詢問了一二,得知刺客不見蹤影,他的火氣又上來了。自己的王府成了什么地方,刺客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這時,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墻上的箭羽上,他命人拔掉箭羽,拿到了這封信。
打開信后,當看到信中內容時,蕭一恒臉上驟然猙獰,吼道:“蕭鳴!你找死!”
........
次日早朝,蕭銳打量蕭一恒的臉色,看來沒休息好啊,雖然面無表情,但雙眼赤紅,看樣子飽含怒氣很怨恨。
眼神掃視蕭鳴時,想必心中窩著火吧。
蕭銳心中暗笑,不急,繼續看好戲。
早朝后,蕭一恒匆匆去給皇后請安,至于驗證到了什么,又該如何做,他比蕭烈聰明,不用教,只要提醒一句,自然就明白了。
蕭銳一直派人盯著皇宮,為何選擇昨晚救出葛洪,因為按照恪王入宮送丹藥的速度,他每五日送一趟,而昨天恰好是第四天,今天是第五天。
昨晚葛洪雖然被“燒死”了,但昨天白天就已經把丹藥交給了蕭鳴,所以蕭鳴今日會去他母妃那里請安。
正如蕭銳他們的推算,早朝過后,蕭鳴果然去請安了。
晌午之后,皇后身邊的貼身女官離開長春宮,小心翼翼地在后宮穿行,來到一處偏避的角落,見到了云妃的心腹女官。
云妃的心腹女官從袖中取出好幾瓶丹藥,交給了皇后的貼身女官,兩人似乎是輕車熟路,都未說話,拿完東西,眼神交流一下,便準備各自離去。
誰知,當她們走出來角落時,突兀發現,內廷司的呂公公,竟然帶著皇宮禁軍等在外面,兩女嚇得渾身發抖,一句話說不出來。
呂公公上前,拍了拍皇后身邊女官的臉袋,從她袖中奪下了丹藥。隨后,他從瓶中倒出丹藥,聞了聞,果然發現和進貢的丹藥在氣味上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