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疏影為蕭銳解釋道:“法兄,歐陽飛正是玲瓏公主的準夫君,其所在的歐陽家乃是燕國四大氏族之一,在燕國中影響力極大,而這位歐陽飛公子一表人才,過會法兄一看便知。”
蕭銳點點頭,他知道燕國除卻皇族燕姓,還有四大氏族、八大門閥和十大世家,這二十二個勢力掌握了燕國七成的權利,歐陽氏族作為四大氏族之一,比月疏影所在的月家要強大一些。
不過,蕭銳好奇地不是歐陽飛的家族勢力,而是他的長相。
是不是和自己有幾分相似?
可是,當歐陽飛走出來時,蕭銳失望了。
歐陽飛的確是一位翩翩俊才,但和自己根本不相似啊。果然不能相信女人那張破嘴。
“聽說大名鼎鼎的月公子來了,失敬失敬!”歐陽飛走出來后,對月疏影的態度卻不友善,說是失敬,卻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
月疏影并不惱,他在太子門下做幕僚,歐陽飛是準駙馬爺,所在的勢力是敵對,所以還想讓歐陽飛以禮相待,怎么可能。
“歐陽公子客氣了,我和朋友途經此地,看到你設下求詩宴,便來湊湊熱鬧,怎么?不歡迎嗎?”月疏影問道。
歐陽飛的目光從月疏影身上轉移到蕭銳,當看到蕭銳那英俊不凡的面容時,忍不住地譏笑道:“這位兄臺好俊朗的容貌,怪不得能成為月公子的好朋友,嘿嘿...”
此話一出,四周看戲的人一臉喜色,這下子要熱鬧了。
月疏影并不惱,因為他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法兄會出手。
人家罵自己取向有問題,隱晦地罵自己靠英俊外表上位,蕭銳怎么能忍得了!
“月兄、奉孝,是我聽錯了嗎?你倆聽到犬吠之聲嗎?”蕭銳挑挑耳朵,雖然這話是對兩人說,但他的目光是看著歐陽飛的。
歐陽飛大怒,指著蕭銳喝道:“放肆!來人吶,給我張嘴!”
他身后竄出一位護衛,沖向蕭銳就要扇他的臉,可惜蕭銳身邊站著典韋,古之惡來。
典韋也走了出來,直接伸手擒拿了護衛扇過來的巴掌,然后用力一掰,嘎吱…
護衛立即露出痛苦的表情,發出哀鳴。
“不好意思,把你的手掰折了,不過沒關系,我再給你掰回來!”典韋冷聲一笑,手上又是一用力。
嘎吱…
果然給掰了回來!
蕭銳欣慰道:“典韋就是太善良了,這樣容易被欺負啊!”
典韋嘿嘿一笑,他松開手,那名護衛跪在了地上,疼得渾身發抖。
歐陽飛眼瞳猛縮,此人不是傻逼紈绔,眼力自然不俗,立即察覺到典韋的強大,而且旁邊還站著一位沒有出手的漢子,看他的精氣神,也定是高手,而自己這次出門帶的護衛不見得是對手。
“朋友,此人給你什么待遇,我翻十倍,二十倍!以后跟著我!如何?”歐陽飛越看典韋越順眼,雖然打了自己的護衛,但只有這樣的彪形大漢才配得上保護自己駙馬爺的尊貴身份!
典韋面露驚喜,問道:“真的?會給我十倍報酬?”
歐陽飛對他的態度極為滿意,于是點點頭,道:“當然!你跟此人毫無前途可言,他能給你什么前景?連他都得巴結月疏影,哼…白白浪費了你的這身武藝!”
蕭銳不生氣,靜靜地看他裝逼。
典韋爽快點頭,道:“我家公子每個月給我二百兩!”
歐陽飛微微驚訝,二百兩對他而言雖然不是巨款,但要知道一戶普通百姓生活一年的開支,也就是二三十兩,所以二百兩薪資已經非常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