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銳安慰了蕭青青許久,才讓她的情緒平復下來,然后問了她以后的打算,她也不敢露面,怕被自己的父親抓到后再次送回蘭陵,所以她準備找個機會偷偷見一下母親,也許能從母親口中知道一些內幕。
蕭銳自然要幫助她,為她創造機會見到汝陽王妃,而蕭青青為了感謝,也為了一解這么多日的思念,頗為大膽地拉著蕭銳往內室里走。
“青青,光天白日宣那啥,是不是不太好?”蕭銳屬于得了便宜還賣乖,自己已經開始解衣服了。
蕭青青大羞,道:“的確不好,那就算了。”
“那可不行!小娘子,”蕭銳抱起了她,轉身進了內室。
陰陽交融,其中綺麗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返回皇宮的路上,蕭銳感覺到了釋放后的舒坦,雖然吃人家嘴軟,摸人家手軟,但是蕭銳并沒有放過汝陽王的念頭。
正如他答應蕭青青的一樣,如果汝陽王現在放手,坦白從寬后老老實實回老家頤養天年,蕭銳看在蕭青青的面子上,既往不咎。如若不然,那就只能心狠手辣了。
回到東宮,剛剛坐下,呂雉就把泡的茶送了過來。
“殿下有心事?”呂雉出聲問道。
蕭銳笑了笑,道:“沒有是不可能的,人在朝堂身不由己,更何況處于太子的位置。娥姁,你可有煩心事?“
呂雉的嬌軀一顫,一臉駭然的看著蕭銳,問道:“殿下,你叫我什么?”
“娥姁啊?怎么了?”
蕭銳一說完,才猛然意識到問題在哪里,呂雉字娥姁是沒錯,但是眼前的呂雉從未說過她字什么,不過就算沒說過,也不用這么驚訝吧。
“殿下怎會知道我的字?”呂雉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連忙恢復平靜,但內心之中還是七上八下,因為這個字幾乎沒有人知道,就連她妹妹呂素都不清楚。
蕭銳訕訕一笑,總不能說是前世就知道吧,于是故作高深道:“本王自有途徑!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沒有什么事是絕對隱蔽的,你說是不是啊娥姁?”
呂雉心中翻江倒海,但臉上越加不敢表現出來,便道:“是!”
蕭銳暗暗松了一口氣,差點就露餡了,幸好自己圓了回去。
“時辰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蕭銳揮揮手,讓她退下。
呂雉這才退下,到了女官殿時,內心的波瀾才止住,更加不敢輕舉妄動了。
接下來幾日,蕭銳上午在養心殿學習政務,下午就去詹事府,蕭青青那邊也接觸到了她母妃,至于聊出了什么結果,蕭銳沒有詢問。
三月初三,距離蕭銳大婚僅剩十二天的日子,沈萬三的八艘海船從滬州進入長江,然后往西而來,終于快要到京都了。
蕭銳下了早朝,便向夏皇告假,并說明了原因。